错过了解释地最佳时间,再想认真解释时,却总有种狡辩的心虚感。
叶锦羽的拳头握了松,松了握,反反复复几次还是开不了口。
算了,都决定用行动来证明了,也不急在这一时,来日方长嘛。
“吃饭吧!”她泄气地耷拉下肩膀,转身去端了碗米饭,正准备挑一些菜放进空碗里,端过去喂侯爷吃。却听对方说了一句,“云雀,扶我下床。”
“我、我来,我来……”叶锦羽慌忙放下手里的碗,转身跑过去,近乎讨好地对他摆出一张笑脸,明知他这时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厚着脸皮抱住了他的胳膊。
叶锦羽啊叶锦羽,你要是在表白的时候也能这么厚脸皮,也不至于现在这么纠结难受了。
厉隋看不得她对自己讨好谄媚的样子,可此时他也没心情同她计较,便冷着脸任她示好。
云雀在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喘,以前叶姑娘不稀罕侯爷的时候,他们总是斗嘴生气。现在叶姑娘对侯爷这么上心紧张,怎么侯爷还是这么不高兴呢?
岂止是不高兴,简直就是震怒,莫名其妙!
云雀可不敢留在这里被波及,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开溜了。
他一走,叶锦羽也放松不少,边为侯爷夹菜,边提起勇气说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您别放在心上,以后不会了,下次您再问我什么,我一定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其实不太会谈恋……”
啪嗒一声响,厉隋直接将筷子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碟都跳了起来。
叶锦羽震惊地望着他。
厉隋深吸两口气,努力控制着胸中的怒火,不去看她的脸,沉声说道:“吃完饭就回赋园吧,不用再过来了,我若是需要你,自会叫人去找你。”
什么叫不用再过来了?什么叫若是需要你,自会叫人去找你?她不是都道过歉了吗,是他不愿意听她解释完的,还要赶她走?
叶锦羽也忍不下去了,匆匆扒了几口饭,起身,告辞!
谁还没有个脾气了,走就走,有本事你以后都别来找我!
看谁耗得过谁!
叶锦羽气哼哼地回去赋园,又泡了个热水澡,便躺到床上去了。
白天睡得时间太久,这会儿才刚入夜不久,委实没有睡意。
她静下心来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她能感觉到侯爷对她突然的转变有颇多猜疑和不信任。虽然会造成这种局面的大部分原因的确在她身上,但他以前不是很有耐心吗,现在却不肯听她多解释一句,他是跟自己过不去,还是跟她过不去。
要是她刚才趁机表白了,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局面,相亲相爱的在一起吗?
不会,就看侯爷今天的反应,极大地可能还会造成更深的误会。
叶锦羽越想越烦躁,哪里还静得下心,发泄似地狂揉自己的头发,没多会儿就快揉成金毛狮王了。
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难呢,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吧。
以前是她折腾地侯爷心里七上八下的,现在换成她被折腾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啊~谁能给我指条明路啊,我到底该怎么做啊,唔,疼、疼……”叶锦羽一个后仰没有控制好,一脑袋撞上了硬邦邦的床头,疼地龇牙咧嘴,也没心思再胡思乱想了,索性躺尸了。
夜里用过晚膳,祁观语正要回去把没有处理完的公事解决了再休息,却先被父亲叫去了书房问话。
“你袁伯…他的事情,你是如何发现的?”祁偃看着儿子问道。
祁观语想到了袁植,他亲自将好友的父亲绳之以法,但袁植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他说过一个怨字,一个恨字。
那日他也出城送了袁家的人,袁植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扬,脸色苍白眼神无光,脸颊凹陷,但整个人的气质比往日更犀利稳重了。
只是他这种一夜间的成长,是最让人心痛的。
那天祁观语和他没有说上一句话,但在他们对视的时候,他便知道,他们之间的情谊便到此结束了。
祁观语不后悔揭发了袁司马,他只是心疼袁植,他才是袁家最无辜的受害者。
“有人送给我一封信,又将暗账存在了吕记钱庄,后来我又仔细调查过盛氏的产业,确有猫腻。直至找到有力的证据,我方才确信此事。”祁观语拱手望着祁偃,斩钉截铁地说道:“儿子做事不徇私情,只秉公办案,有罪必究,这是我的原则。”
祁偃对他压了压手,语重心长道:“为父没有责怪质问你的意思,袁家的事情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找你过来只是想问清楚,你还太年轻,我是担心你为人所利用。”
“父亲多虑了,我在衙门待了这么久,经手的案子也有百余件,什么事情没有见过,放心我有分寸。”祁观语对他父亲露出一个安抚的表情。
“嗯,你今年便要及冠,已是大人了。为父相信你,好好干吧。没事了,回去歇着吧。”祁偃欣慰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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