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骋的案子进展怎么样了?”厉奕问。
“啊?”叶锦羽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了这里,指着自己确认道:“您问我?”
厉奕轻轻歪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凉意,“你和祁参军在马车里待了这么久,没有聊案子吗?”
叶锦羽缓过神,没有注意到他话里藏着地那点儿攻击力,“我倒是没有想起来问,只顾着发呆了。”
“发呆?”厉奕轻笑,“从祁府到侯府,一路上都在发呆?”
“算是吧。”叶锦羽点头,“我估摸着表哥忙了一天肯定也很累,要不是因为下雨送我回来,估计早就歇下了,所以这一路他还挺安静的。”
话音落地,一抬头他们已经走到赋园门口。
叶锦羽犹豫着没有进去,而是看向厉隋,等他发话。
厉隋努了努下巴,“进去吧。”
“哦、好……那您早点歇息。”叶锦羽脸上闪过一抹诧异,瞬间又被她掩饰起来,转身走进赋园。
什么情况?
叶锦羽靠在大门上,不知道一门之隔的侯爷是否已经离开。刚才那个情况……他不会是专程站在那里等她回来的吧?
仔细一想刚才他们两个的对话,隐隐嗅到里面藏着一股酸味儿。
莫非侯爷都看到了?难怪府里的大门开着,可依侯爷的性子,他要是心里不爽,肯定不会藏着掖着。
怪不得她刚才太府里见到侯爷时,他的眼神那么的让人…不舒服。不过真奇怪,要是以前发生这样的情况,他肯定会很直接地追问清楚,然后再警告她几句。
今晚……这么迂回这么隐忍,真不像他。
叶锦羽摇摇头,不知道自己的嘴角早就翘的老高,只是在心里庆幸自己刚才的表现,幸亏她没有说多余的话,也没有让侯爷误会她和表哥很亲密。
“姑娘?”对面突然响起一道惊诧的声音,随即袭月就快步走了过来,“您怎么站在门口不动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锦羽惊了一下,很快恢复了镇定,“刚回来。”
说完就动起来,袭月伸手扶她一把,“哎呀,您的衣裳都湿了,不会淋着雨回来的吧?快快,先进去泡个热水澡,奴婢再给你熬个姜汤,可不能着了风寒。您怎么能冒雨回来呢,祁府不是有马车吗,或者您在那里等雨停了……”
叶锦羽在袭月的唠叨声中,沐浴,喝姜汤,宽衣,躺到床上。直到准备睡觉,耳边才终于得以清净。
在这清凉的夏夜,她的睡意来的很快,意识模糊的很快,可清醒的也很快。
睁开眼一看,好嘛,又开始梦境全息版网游了。
一二三四五,五个人全部都在。
他们还待在驿站的花厅里,不过,叶锦羽转向祁观语问道:“我记得你上次在帮李大人审人,如何了?”
她一开口,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跑到了祁观语身上。
“嗯,结案了,李大人还在处理后续的事情。”祁观语点头,不等大家继续发文,便主动讲出了案子的始末。
这件案子里有那么多线索,牵扯到了那么多人,死者的身份也不简单,本来还以为会是一件极其复杂的案子。
谁也没想到,杀害元骋的凶手,就只是贵香馆里的一个龟奴。而他杀人的原因也很简单,他生的丑陋又出身贫寒,因此极度自卑,又喜欢怨天尤人。
元骋心情不好时,曾辱骂踢打过他几次,那些贬低又恶毒的骂声,就像一根根浸过毒液的长针,一点点毒蚀他的内心,又痛又恨,最终侵入骨髓,终是让他失去理智酿成大祸。
“是他亲口承认的吗?”叶锦羽追问道。
祁观语点头,“当时我就在旁边听着。”
景行止笑起来,“这个人的脑子怕是不灵光,外面那么多隐蔽的地方不选,偏要选在贵香馆动手,还大张旗鼓地把人吊起来,让人发现报官,他自己也不知道先逃了。”
的确,这件案子好像处处都透着古怪。但凶手都已经自己招认了,他们这些局外人也只能当成是凶手太过自大,或是太过愚蠢。
“那我们现在去做什么?”秦妙音望着其余人问道。
“李大人让我们先在此稍候,等他忙完就过来。”祁观语说。
叶锦羽扬眉,说了一句“好吧”,随后又满脸八卦地望着祁观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表哥来讲故事啊,比如死者的那个私生子,再比如齐溱溱姑娘那位不得不说的神秘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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