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办坏事,以后可长点心吧。”凌昭无奈摇头,对她努努嘴,“还不快去找姑娘解释。”
袭月连忙点头,匆匆追着姑娘的背影而去。
叶锦羽回到小楼里,便直接上去二楼的卧房,脱掉外袍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几趟,总觉得胸口里闷闷的,好像进入了一间密闭的蒸房,温度越来越好,堵的她喘不过气,却找不到地方发泄。
蓦然看到不远处的书案上摆着一件翡翠镇纸,脚步一顿,随后就快步走过去,拿起来便重重摔了出去。
“啊……”翡翠镇纸咚地一声落到袭月脚边,顿时四分五裂,吓得袭月惊呼一声,惨白着一张脸跪下。
“姑、姑娘,您别生气,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
叶锦羽被她的惊呼声震得突然清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对着手傻傻看了一会儿,听到她在认错,便忍不住打断道:“你有什么错,是你把叶姑娘送给王爷的吗?还是你经常和王爷一起分享美人?”
袭月连忙摇头,诧异错愕地望着自家姑娘。
“她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叶锦羽深吸一口气,问道。
袭月再次点头,见姑娘脸上又蒙上一层阴霾,忙补充道:“侯爷从未宠幸过叶姑娘,既然现在安王殿下看上了她,侯爷也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叶锦羽冷笑一声,讽刺道:“一个活生生的人,竟被他们当成货物一样送来送去,玩儿的可真够花的……”
“不是的姑娘。”袭月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赶紧解释道:“侯爷和安王殿下不同,殿下喜爱搜罗美人儿,养在身边享用。但侯爷只是欣赏……”
“别解释了,都是好色之徒还分出个等级来。”叶锦羽刚才只是胸闷,这会儿感觉肺都要气炸了,再听下去她怕自己血压飙升,一把打断袭月,不耐烦地挥手,“我累了,你退下吧,没有我的允许谁都别过来打扰。”
此时的沉阁,云雀正在书房里向侯爷禀报情况。
“那位邢公子的身世已经查清楚了,此人喜欢四处游历,结识了不少江湖人。有一些是和咱们的人脉重叠的,不过据这些人所说,邢公子此人高情远致、胸襟坦白,不是那等利欲熏心之人。”
厉隋若有所思地说道:“听闻邢家想将自家的酒业扩展至山北道,楹城便是他们试水之地,但就算这里有秦家帮衬,但想打通各个关节的人脉也绝非易事。你确定他们不会因此事官商勾结吗?”
云雀答道:“小人不能确定,但目前查出来的证据,邢公子包括邢家和秦家,都没有和沣州那边有来往。至于楹城里,大家都知道,秦家和祁家一直较好,私下里的来往也没有特别出格的事情。”
厉隋点头道:“那便继续观察几日,邢公子和秦姑娘走得近,若有异常秦姑娘或有所觉。找个机会,探探秦姑娘的口风。”
“小人明白了。”云雀拱手,稍作犹豫,转而说道:“侯爷,有件事情小人不知当说不当说。”
“那就别说了。”厉隋嗤笑道。
云雀被噎了一下,很快又死皮赖脸地开口,“小人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您一下,关于安王和叶姑娘的事情,已经传到叶姑娘耳朵里。我听说,叶姑娘的脸色很难堪,怕是有所误会。”
厉隋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说道:“我是把女人送给王爷,又不是要回来一个女人,她不应该开心才对吗?”
云雀撇嘴说道:“可是现在府里都在传,说您和安王殿下经常互享女人,万一叶姑娘以为您日后也会把她送给别人,肯定会伤心的。”
“谁在乱传?”厉隋顿时沉了脸,一拳压在书案上,“给我查,找到源头严惩不贷,还有那些散布流言的一并罚了。”
云雀忙应是,心里却在偷笑,以往侯爷何曾在意过这些名声,有时候自己还要煽风点火。没想到现在因为叶姑娘,竟也珍惜起自己的名声来。
“叶姑娘现在何处?”厉隋又开了口。
“就在赋园。”云雀赶紧回道。
厉隋点点头,挥手让他退下。
云雀说的没错,锦羽或许不会因为他收用一个女人而生气,却会因为他的某些行事而感到不安,甚至误会他是那种作风不检点的人。
尽管他在外面的名声也确实不好听,但至少不能让身边的人也误会了他。
思及此,厉隋用力握了一下拳头,起身稍整衣衫,抬脚往外走。
赋园里,所有下人都站在院子里,袭月一直惶惶不安又担忧地望着二楼的方向。
其他几个最初也挺忧心的,但后来看到凌昭在教云清拳法,师徒二人对打几个回合,徒弟每次都被凑的毫无还手之地,却一直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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