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从前锦羽和韫玉兄之间的亲密,当时只觉这样的行为不妥,担心锦羽被人说闲话,也害了她自己。可这时再想起,心里又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不太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他甚至生出了一种让他后怕的想法,他竟希望韫玉只是韫玉,他和锦羽的缘分也只止步于梦里,会随着时间渐行渐远。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还特意去庙里听了三日佛经静心,这才慢慢抚平了那些莫名又失控的情绪。
其实韫玉就是侯爷这件事情,对锦羽来说却是好事。不管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她和侯爷都是天经地义的一对儿。
厉隋的视线在他们身上逡巡片刻,压下心里的一丝不悦,开口说道:“上次在梦里发生的事情,你们还记得吧,和今日的楹城很像,不知祁参军有何看法?”
祁观语收起即将飘远的思绪,在心里整理了一番他们这两日所追查到的线索,方才开口:“如侯爷所言,现在这件案子与贵香馆的案子有八分相似。不过也有细微处的不同,这次的死者不是吊死在仆人的厢房外,而是花楼后面的花园里,正对着教坊姑娘们的窗户。”
叶锦羽认真听着他的讲述。
“还有,死者的死亡时间也不一样,这位袁管家是在昨夜亥时至子时末被害的,且他在死前中了迷药,双手双脚皆被绑着,所以在死前没有任何挣扎。”
叶锦羽惊讶道:“亥时到子时末,这个时间段里,教坊里应该还是人来人往的吧。凶手也太胆大了吧,不怕被人发现吗?”
祁观语点头,“如锦羽所言,那个时间段里,的确还有不少人在教坊里四处走动。当然这也不能排除中间会有一段时间是没有人经过的,凶手应该就是利用了这个间隙做的案。”
厉隋抬眸问道:“不会是把人杀了,等到教坊里安静下来以后再遗失挂上去的吗?”
祁观语摇头,肯定说道:“不可能,我们接到报案时,才刚丑时正,而据发现死者的那位姑娘所说,她看到窗户晃荡着一个影子时,便打开窗户去查看,便看到了死者。当时她被吓昏过去,约莫一炷香方才叶醒,之后才将此事告知嬷嬷,并派人到衙门报案。”
厉隋会意,这样一算时间,尸体只可能是子时末以前就被挂上去的。挂在如此显眼处,是故意想被人发现吧。
“凶手能够抓住一个小间隙去杀人,那他当晚定然一直留在教坊里,之前在丑时前都在。”祁观语皱了皱眉头,说道:“只是我们盘查了教坊里的所有人,以及当晚进出的所有客人,暂时还未发现有可疑之人。”
“那咱们在梦里得到的周边地区的可疑人信息呢,这些人都真实存在吗?”叶锦羽抓住机会问道。
“我已派人去桐远县调查,明日应该就会有结果。不过紫薇城指的是哪座城池,暂时还没有确认。而且那边的三个人,还要再问问妙音具体是个什么情况。”祁观语说。
“不凑巧,妙音不在府里。”叶锦羽摊手说道。
祁观语没有多想,只是点头道:“嗯,那就拜托锦羽帮我问问情况了。”
“没问题!”叶锦羽双脚答应。
“祁参军,桐远县的项府,务必要仔细调查一番。”厉隋开口提醒一句。
提到这个项府,祁观语就想到了上次的事情,经过表妹的提醒,他已经暗中调查过和他走的最近怎么样那些弟兄们。暂时没有发现异常,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方向错了。
不是出了内鬼,而是他被人盯上了,一举一动都被看了个透彻。但他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何要阻止他们去见项家的人?
上次在半路被人截杀了于弘,他可以认作是和雀组织有关的人,但项家和雀组织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暗中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的人,究竟有何居心?
祁观语离开以后,厉隋便差人请云千重到他的书房。
“那、那我也过去吧。”叶锦羽一听,马上说道。
厉隋想也不想便摇头,拒绝地很干脆,“你且回赋园等着,本侯问完话,自会叫她去见你。”
叶锦羽顿生不悦,心里冒酸泡,怀疑地皱起眉头。侯爷在她面前暴露了那么多事情,怎么到了千重身上,突然就避讳了呢。
莫非他对千重真的有想法?
叶锦羽忍不住磨牙,这也不是没可能,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前不是还在能梦里表示过娶妻纳妾很正常吗?所以他会同时喜欢上两个人,三个人甚至是更多都不奇怪。
喵了个咪的,果然是个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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