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咱们进去吧。”叶锦羽跳下来,还不忘当着大家的面跺了两下脚,随后在大家面对伤患侯爷都默契地选择视而不见时,只能自己伸手扶上去。
谁知侯爷却抽出自己的胳膊,改搭上她的肩膀,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进去吧。”
占便宜上瘾吗?
叶锦羽愤愤咬牙,要不是看在侯爷是为救她受伤的份上,她早把人甩开了。
回到赋园门口,叶锦羽还要继续往前走,云雀忽然在旁边说道:“侯爷,安王殿下来了,人就在书房等着。”
他话音刚落地,叶锦羽突然感觉肩膀上一轻,刚才还非常“虚弱”的侯爷,瞬间就精神百倍,对叶锦羽叮嘱一句:“你先回去吧,没事别乱跑。”说罢,就快步往沉阁走去。
云雀一脸“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对叶锦羽摇摇头,还好他上次机灵,没有在安王面前供出叶姑娘。
叶锦羽看着他们相继走远的身影,顿感莫名其妙。侯爷似乎对那位安王殿下的存在非常敏感,他刚才是不是还慌了一下,这么不淡定的侯爷,可是很少见。
难道……莫非……
叶锦羽的嘴里不自觉翘起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在胡思乱想,赶紧拍着脸颊回赋园。
厉隋回到沉阁时,正好遇上从书房出来的君桉,对方脸上一喜,迎上去抱怨道:“玉韫兄啊玉韫兄,你可算回来了,这两天又跑哪儿去了?上次你不是说想早点办完及冠礼吗,本王可是连筮人都找好了,你却给我搞失踪。”
“拜见殿下,让殿下久等了,是我的不是。”厉隋无视了他的抱怨,拱手请道:“进屋再说吧。”
君桉看着好友毫无感情地从自己身边走过,顿时心凉了,跟上去不满道:“是楹城的水土有问题吗,我怎么觉得你来到这里以后,人都不对了……”
云雀眼见自家主子强撑着精神在应付安王殿下,而殿下非但没有看出来,依然在喋喋不休,便忍不住提醒道:“殿下,我们主子受伤了,并非故意……”
“云雀!”厉隋猛地转过身,警告地瞪了云雀一眼。
可还是阻止的晚了,君桉在云雀的提醒下总算注意到好友面色不佳,眉宇间透着一股疲惫之色。
“玉韫兄这是因何故?”君桉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担心地问道。
厉隋拱手笑道:“暮云兄莫听一个下人危言耸听,不过是出门时在路上磕碰了一下,擦破了皮何谈受伤,他们就是喜欢小题大做。”
君桉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多时脸上便又挂起了笑容,摇摇头指了指旁边不敢作声的云雀,方才随厉隋走进花厅。
二人在圈子里坐下,君桉先开口说道:“我寻思着你们厉家素来崇尚道法,厉家的先人们也都供奉在道观,不如就把你的及冠礼也定在道观里举行。”
“暮云兄办事素来就让人放心,这道观的提议竟是与我不谋而合了。”厉隋将茶水放到对方身前的桌子上,笑着说道。
君桉也挤眉弄眼地笑起来,端起茶杯说道:“我已经叫人去查过,城外有座清云观是这里最负盛名的道观,便在那里举行吧。我的人已经和观主谈妥,明日本王便带筮人前去定下行冠礼的日子。”
“有劳暮云兄了,玉韫不胜感激。”厉隋拱手道谢。
君桉摆摆手,“害,这算什么,我这也是受了陛下的旨意。况且,你我虽年纪相仿,但若论辈分来看,由我来主持行冠礼也算合情合理。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唤我一声皇叔我也是受得起的。”
厉隋嗤笑一声,扬手扔过去一只杯子。君桉眼睛一瞪,迅速歪过头,一把接住飞过来的“暗器”。
“玉韫兄,一段时日不见,你下手却是越来越重了。我不过是调戏一句,你就差点毁了本王这张俊脸。啧,我这只手都被震麻了。”君桉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脸上那轻松笑容却是不减半分。
“是你的身手生疏了。”厉隋喝上两口茶水,上下打量他几眼,揶揄道:“暮云兄日日都想腻在美人堆里,才半年多没见,你便虚成这样,也不怕年纪轻轻便身体亏空。”
君桉听过他的人身攻击,早就习以为常也不恼,只是暧昧地丢过去一个媚眼,“这女人的妙趣玉韫兄比我懂得也不少,岂会不了解我的无奈。你这次出门办事,两三日才回来,莫不是也去寻美人儿去了?”
“暮云兄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来楹城之前陛下就警告过我,绝不可再耽于女色,要诚信悔过虔诚赎罪。”厉隋无奈摆手,惋惜道:“我现在便是有心也不敢太放肆,暮云兄就莫再眼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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