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羽听着这段恶俗的故事,满满都是槽点,却又无从下口。
那对父子遇到的人就是她那个神秘的仇人,那人不仅帮他们结清了在客栈欠下的房钱,并答应还会送给他们一百两,但这是有条件的。
“这人到底是谁?陷害我的办法也太拙劣了,一戳就破,难不成这么大手笔就是为了让我当众出丑,给我找不痛快?那也太幼稚了。”叶锦羽哭笑不得。
祁观语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在叶锦羽好奇地目光中说道:“是袁三姑娘!”
叶锦羽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过神,顿时忍俊不禁。这下她就明白这个仇人怎么如此幼稚了,肯定是想看她在祁观语面前出丑。
啧,真有钱!
“表哥,袁三姑娘是不是知道你们的亲事是被我破坏的了?”叶锦羽小声问道。
祁观语更不自在了,左右看了一番,凑近义正言辞地说道:“此事与你无关,是袁三姑娘误会了,我已向她解释清楚,想来以后不会再为难你了。”
“那就好!”叶锦羽点头,但她觉得袁榕肯定不会听表哥的劝,以后还是防着点好。
“上次的事情你想怎么办?”祁观语问道。
“算了吧,想那袁三姑娘花了不少冤枉钱,我就是丢了次脸,论损失还是她比较严重,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她计较了。”叶锦羽故作轻松地说道。
本来也不算多大的事儿,况且她也是间接破坏了袁榕的姻缘,这次就算扯平了。
“此事我还未告知父亲和袁家人,你若是不想追究……”
“咳,依姐姐,观羽哥哥,那边来人了,你们要是没有要紧事就先过去看看吧?”秦妙音被迫过来叫人,心情十分复杂。
一个是依姐姐曾经的心上人,一个是占有欲极强的侯爷,而依姐姐却不知道她现在的行为已经越来越危险了。
而最倒霉的就是她,夹在这三个人中间,活得身心俱疲,苦不堪言。
“你怎么了,表情这么难受,谁欺负你了?”叶锦羽奇怪地看着秦妙音。
秦妙音忍着告状地冲动,一把挽住叶锦羽的胳膊往回走,她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侯爷能在她背后盯出一个洞。
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鸢尾城的官差回来了几个,但知府的那位亲信叶承祠却不在其中。
“出什么事了?”厉隋的声音很冷,听得叶锦羽心口都是冷的。
打头的官差愤愤说道:“金钟城的知府忒不是东西,嘴上说着要先同叶先生探讨谈和一事,谁知他们却设下陷阱抓了叶先生,又将我们随行的两个弟兄都杀了。”
“他们不愿意谈和?还是对谈和的条件不满?”厉隋问。
官差说:“他们说想谈和就必须由我家大人亲自出面,而且只给我们一天时间,如果大人还没有过来,便直接杀了叶先生,还要出兵鸢尾城。”
另一个官差愤恨道:“他们简直欺人太甚,我们大人是不忍百姓受苦才肯割让土地,他们却蹬鼻子上脸。依我看就和他们打,咱们不怕他们。”
嘴上这么说,可在场的各位都知道,因为这场“霍乱”鸢尾城的官府不仅丧失了民心,还有不少士兵也都中了毒。现在鸢尾城可谓是元气大伤,若此时打仗,根本毫无胜算。
而金钟城失去了收买人心的大好机会,自然就想在别的地方捞到好处。
“几位是从京城来的使者,就算是金钟城的官衙也不敢不给面子,可否请各位前去衙门再劝劝那位程知府?”打头的官差向他们鞠躬。
祁观语想了想,主动站出去,“先由在下过去探探口风吧。”
官差喜道:“如此甚好,公子快请。”
目送走祁观语,叶锦羽转头同他们说:“万一表哥去了也没有用,那这件事情就难办了。再把鸢尾城的知府请过来,金钟城肯定会趁火打劫,鸢尾城的人也不一定能忍受这样的欺侮。”
“那我们该怎么办?真的会打仗吗?”秦妙音紧张地看着她。
叶锦羽又说:“我有个想法,咱们趁表哥正牵制……”
啪地一声,厉隋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转头对景行止和秦妙音说道:“你们先去打听那位叶先生的消息,看看他被关在何处。”
随后又转向叶锦羽,冷声道:“你随我过来。”说罢人就先起身走了出去。
叶锦羽摊手看着另外两个人,她刚才就是想说这个呢,韫玉兄突然间这么大的火气,难道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秦妙音同情地看着她,摆手小声提醒道:“快去吧,莫在韫玉公子面前提观羽哥哥了。”
叶锦羽挑眉,不再多问,起身跟出去。
出来以后才发现这里是金钟城城外,难怪客人那么少。他们走进左边的树林里,随处可见金灿灿的金钟花,为这片林子增添了几分可爱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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