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玉正要询问叶锦羽的意见,忽觉左侧一阵寒光闪过,接着他脚下的男人就被一把飞镖击中头部,当场断气。
叶锦羽和韫玉立刻往周围看去,须臾后便发现屋子后面的树枝似乎剧烈颤动了几下。
“在那里!”韫玉立刻提气翻过屋顶。
叶锦羽也赶紧跟上,有了刚才的经验和感觉,这次她也能翻上屋顶,再跳到地面上的时候,韫玉就站在几步之外,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凶手留下的吗?”叶锦羽走过去看向他手里的一块黑色腰牌。
黑色的腰牌上一面雕刻着烈焰的纹路,一面刻着“狱”字。
“这、难道是衙门大牢里的东西?”叶锦羽发出愕然地声音,她还记得韫玉说过,她身上中的毒只有衙门大牢处置犯人时才会用。
害他们的人竟是官府的人吗?
韫玉把东西收起来,说道:“再进城看看。”
花灯会已经结束,此时的夕雾城里看着和普通城池没甚区别,倒是满城的夕雾花万紫千红、芳香醉人。
他们找人随便一打听就问出了衙门大牢的腰牌样式,果然和他们手里那个一样。不过腰牌与腰牌之间也是有些微区别的,一般狱卒身上的腰牌没有纹路修饰,只刻着一个“狱”字。
像他们手里这块有烈焰纹路的,是掌管大牢的狱吏所有,竟还是个小头头,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罪了这样的人。
“白姑娘,此事关系到官府,尚不能确定是私人恩怨还是旁的,咱们更需谨慎行事。”韫玉停下来对她说道:“你且找个客栈歇脚,我再去打听打听这个人。”
叶锦羽担心他们分开以后又出现“信号中断”的现象,刚想回话时,眼前光线一闪她就醒了。
刚睁眼就发现秦妙音正趴在床上盯着她看,吓得她一哆嗦,没好气地瞪过去,“撒癔症呢?”
秦妙音的眼神亮闪闪的,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小声说道:“依姐姐,你知道你睡觉的时候有多吓人吗?拳打脚踢的,还一直说梦话,害我一宿都没睡好,我以后再也不敢和她同床了。”
“我、我都说啥了?”叶锦羽一时心虚起来,再看她眼下的黑眼圈,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秦妙音想了想,在叶锦羽紧张的眼神中说道:“我、听不清楚,好像是叫了什么兄之类的,你……是不是梦到观羽哥哥了?”最后一句问的小心翼翼。
叶锦羽暗松一口气,拉开被子下床,边穿衣服边说道:“我叫的是大师兄,和表哥没关系,你别瞎猜了。”
秦妙音不大相信,但也没有反驳,只是自己小声嘀咕一句,“我怎么不知依姐姐哪里来的大师兄?定是羞于承认。”
叶锦羽的耳力比寻常人灵敏,轻而易举便听到了她的吐槽,当时就没忍住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肃声道:“我再说一遍,我对祁观语没意思,你再乱说我就……我就跟你绝交。”
最后一句话委实吓到了秦妙音,她忙抱着叶锦羽的胳膊好一顿哄。
穿好衣服秦妙音便说要回自己屋里洗漱,拉开屋门竟看到外面站着两个人,她震惊地吸了口气,连忙行礼,“妙音拜见侯爷,侯爷万安。”
厉隋略略扫她一眼,目光投向屋里,轻“嗯”一声。
秦妙音不敢多待,连忙告退,临走前还在想:侯爷是何时过来的,是否听到了她与依姐姐的谈话?
此时屋里的叶锦羽也是一惊,她的想法和秦妙音一样,但仔细一想自己说的那些话不仅不会引来误会,还有为自己澄清的意思。就算侯爷听见了,也不能怪罪她什么吧。
她稍稍放了心,外面云雀又多此一举地敲敲门。这个时候倒是知道讲究礼仪了,装腔作势。
厉隋没有停顿,单独走进去,也不管里面的人方不方便。
“拜见侯爷。”叶锦羽忍着吐槽向他行礼,和颜悦色地问道:“侯爷一大清早就亲自赶过来,可是有要事吩咐?”
厉隋打量着她披散的头发,残余些许惺忪的眸子,再配上那疑惑的表情,竟有几分迷糊的可爱。
心尖又是微微一颤,在那兴奋的情绪还未席卷上来之前,便被他生生按下。
他清咳一声,不动声色地侧过身,说道:“速速洗漱,随本侯出府。”
一炷香后,侯府门外,叶锦羽坐到了出城的马车上。
“这次去哪儿?还是赴宴吗?”叶锦羽还是贴着车门处坐。
厉隋轻瞥她一眼,没有管,只是意味不明地说道:“带你去见观语兄,期待吗?”
叶锦羽强忍着抽嘴里地冲动,面色平静地回道:“见谁都一样,我只是去陪侯爷的。”
“是吗?”厉隋挑眉,讽笑道:“你倒是没有欺骗那秦姑娘,却是太无情。”
怎么的,还非得旧情难忘他才满意,竟喜欢给自己戴绿帽,有病。
“原来侯爷都听到了啊!”叶锦羽做出一副惊讶又紧张的模样,继而羞恼道:“我都失忆了,哪里还能有情呢,您真是太高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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