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答应了。”
“那容楚在这里谢过各位皇兄禅位了。”
容楚甩出一个白色锦囊,“这里有三颗药丸,可保各位皇兄一个月内无虞,不过,我希望二皇兄那边,有一个合理又满意的回复,不然,我怕我这心情一不好,就忘了解药在哪里。”
“自然,有事没有别的事,我们就都散了吧,今天不过是例行演习,解药五皇弟已经给了我们。”四皇子打开锦囊,看着里面的三颗药丸,一人一颗。
“好,各位皇兄慢走。”
“告辞。”
太子三人阴沉着脸,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百姓有些摸不着头脑,没等多久,官府贴出公告,例行演习,不必慌张。
一天后,容哲终于醒来,睁开眼便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在与自己对弈,容哲看着棋盘。
“深弟,为何带着面具,还穿着黑色斗篷?”
“哲兄倒是好眼力。”
“虽说你遮掩的挺好,可是你不应该在下棋,你的棋路暴露了你的身份。”
“哲兄说的是,”厉隋看着棋盘上黑白两子杀得难舍难分,每一步都是誓要将对方置于死地,心下烦躁,干脆打乱了一整盘棋。
“深弟怎么了?”
“没什么,哲兄醒了,可是饿了?我叫人准备饭菜。”
“倒也不饿,深弟,我睡了多久?”
“十二个时辰罢了。”
“竟然这么久了,那我那些兄弟怎么样了?”
“都无大碍,五皇子已经把解药给他们了,现在都安分的为老容皇守灵呢。”
“原来是这样,真是太好了,可是五弟为什么要对我下药,让我昏迷?”
“五皇子嘱咐我,等你醒来,一定要让我告诉你,他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也看见了,当时的场面,完全就是五皇子一人对抗太子等三人,要不是留了后手,恐怕如今就不是这种皆大欢喜的局面了,所以,他请你原谅他,时局稳定后,他亲自跟你请罪。”
“这倒是不用了,只要他们还都好好的就行,这样也好,省得在出什么幺蛾子,希望大皇兄和四皇弟他们,真的能安安分分的当一个藩王。”
“嗯,昨天我在天坛漏了面,所以不能摘下面具,以防有心人窥视,你既然醒了,就先回王府吧,等过几日,隋王爷就能光明正大的来了。”
“也好,豹兄最近怎么样了?”
“挺郁闷的,他有一些以前的弟兄,听说他死了,竟然想瓜分了他的财产,他要被气死了,现在正清理门户,忙的不可开交。”
“情义二字在金钱面前竟如此脆弱。”
“错,应该是在利益面前,不止是金钱,还有权利,个人安危,名声等等,情义都脆弱的很。”
“这样吗?”
“人间自有真情在,别多想了,我去吩咐下人,给你弄些吃的,饿了一天多了。”厉隋看着失落的容哲,随口敷衍,然后看了看依然没反应的容哲,厉隋只得转身出去,他是从权利的泥沼中活过来的,而容哲早已厌倦了权利的束缚,一个想要上山,一个想要下山,谁也不知道谁对谁错,只能尽量不提。
厉隋看着手中的密函,来自濯国京都,上面详细的介绍了最近太子厉玉和远王爷,厉远,还有扬王爷,厉扬最近的行动,厉远自从项阳霜和明雁初相继离开,死的死,遣送的遣送,就一蹶不振,整日在府中买醉,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根据监视,倒是真没有什么问题,但厉隋可不会相信,他野心勃勃的三皇兄能真的这么堕落下去。
厉玉似乎实在招兵买马,整天往城郊去,跟踪的人,不敢跟的太近,城郊又有一片森林,每次跟到哪里,就跟丢了,所以无法确定消息的真伪。
厉扬也没什么动作,就是柳贵妃最近似乎有些动作,和她爹频频接头,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厉隋头疼的看着密函最后的几句话,在容国这边,还需要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容楚才能登基,看来,等他登基后,自己只能先行离开了。
已经离开叶锦羽二月有余,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宝宝也该有七个月了吧,半个月后,老容皇建衣冠冢,新皇登基,各国皇室都到容国,估计会逗留很久,厉隋却没这个心思,跟新容皇打好了关系,剩下的事,就都不重要了,尤其是在濯国现在的状态。
当初厉隋和叶锦羽到了苗疆边境,四队人马就已经离开,现在看来,都还是很活跃啊。
厉隋微微眯眼,不动声色的收起密函,双手背在身后,轻握成拳。
“什么人?出来!”厉隋压低声音轻喝。
回答厉隋的是四面八方袭来的刀影,随手拿起手边的被子,向其中一个扔去,同时,单手撑着桌子,往旁边一翻,躲开致命的攻击,厉隋并没有主动攻击,左闪右躲,避开几人的武器,似乎不敌几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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