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就算抱着,也是双手攥拳,尽可能的让两人的身体隔开了距离。
即使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也不难看出他现在几乎是在用自己的双臂托着古今歌。
这姿势很考验人的臂力,然而为了人家姑娘清誉,他硬是撑住了。
可是没想到,就算如此,也还是莫名被人扣了这么个帽子,蓝赫不禁也替古今歌鸣抱不平。
他沉声道:“上官公子此言不妥!”
上官天成抬眼看他,毫不掩饰眼神中的杀意,“哼,自然是不妥,阁下怀里抱着的可是本少主的未婚妻。她如今已和你肌肤相亲,又怎么还配做本少主的妻子?更别说让本少主喜欢她了!”
“你……”蓝赫又急又恼,道:“你看清楚了,我并没有碰触古小姐任何一片肌肤,你这说辞未免太难听!”
“难听?”上官天成冷笑道:“我看这样你也抱得挺开心吗?你喜欢她就说,本少主这就把婚事退了,将她给你!”
“你……你荒谬!”蓝赫憋了半天,硬是脸红脖子粗地说了这么一句。
南月听着都替他着急,自家的憨憨吵架是真不行!
不光他不行,碰到上官天成这号的,慕双城估计也够呛。
好在也没指望他们两个帮忙,古今歌的事毕竟是她惹出来的。
南月承认,初见古今歌时,她是有私心的,除了发现对方是大福泽身之外,古今歌确实是和她一位很重要的故人极其相像。
这个相像不是容貌,而是感觉,第一感觉就是很像。
古今歌让她有一种莫名想将人护在心尖儿的冲动,这让她有点不解。
她的第一感觉从来不会无端出现这种状况,所以她认定古今歌身上必然有什么隐秘。因此这才把人拐带出来。
当然,她也有想过,在老村长提到琉璃宫时,她就在想等处理完手上的事,便亲自去一趟,帮古今歌相一相她这素未蒙过面的夫君。
只不过万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她去相,对方倒先是撞过来了。
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
这件事双方都有错,但她现在不认了!
上官天成显然没有看到她眼底赫然冒出的杀意,而是继续抨击蓝赫道:“究竟是我荒谬,还是你荒谬?堂而皇之抱着别人的未婚妻,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以为自己用面具遮了脸,就可以为所欲为?毫无羞耻之心了吗?”
要不是蓝赫手臂上还托着古今歌,他真想冲过去将人痛打一顿。
这个琉璃宫的少宫主,怎地如此不讲理!
连一向喜欢看蓝赫出糗的慕双城都听不下去了,见他也要加入嘴仗,南月抿了抿唇,抢先道:“就算是为所欲为,我们好歹是遮了脸,不像你,全然不要自己那张不值钱的面皮。”
“就以为你们琉璃宫是什么稀世香饽饽,好像人人都恨不能过去啃一口,殊不知,它在我这里,连猪粪都不如!”
“旁的不说,我就问你,方才我家小馄饨随口咬死的天阶灵兽,你们琉璃宫有几只呢?”
南月的话直刺上官天成痛处,他的脸色瞬间变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