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到这种血淋淋地教训。在瞬间的惊骇之后。菲里忍不住叹息着吐槽起来同时又瞟了一眼上方还目瞪口呆地妮。“……这家伙还吹牛说自己曾经游历过费伦大陆甚至当过深水城魔法大学的留学生呢。看来多半是到什么鬼地方找办证的做了假文凭……”
“看到了吧没有全意识就胡乱使用不熟悉地魔法。是何等的危险呐!所以我们才经常无知者无畏啊!就算我会复活术。每一次施展法术起来也是很累人又花钱的。而且这种死法也实在是太白痴了。会被人嘲笑地。”
被你们两个吸血鬼咬开脖抽成干尸而死。难道就不算白痴。不会被人嘲笑吗……已经被活过好几次的某位吸血鬼口粮哆嗦着缩了缩脖子。脸上挂着地黑线貌似更多了。
呢?”
教训完自家的血族后裔女教授推了推鼻梁上单片眼睛。又将注意力转向了正学习树袋熊挂在绳梯上的便宜徒弟。“别告诉我是忘了准备。那玩意可是女殿下赏赐给你的神器。应该要随时随地都贴身保管的吧。”
闻言。菲里颇为诡异地脸色泛。一副有着难言之隐的样子。但还没来及答话。作为枕边人的蕾妮就满不在乎地把他的老底给揭穿了。
“蕾贝卡老师。这两天你都在实验室里所以还不晓的。由于近段时间天阴闷热。潮气又重。这家伙的屁然冒出了好多子红斑和。有的地方至发生了溃烂。阴囊干脆整个儿全肿了一碰就疼死去活来。”
嫌恶地皱起了鼻但随意又流腾出怜悯的神色。“幸好我已经不能算是真正的活人了。否则还有被传染的风险。如硬是要他以这种状况骑在扫柄上面的话就算没有把蛋蛋压破。会在半空中痛晕厥过去……”
菲里听的差点头栽倒下去。而吸血鬼女教授则是若有地摸了摸下巴。“原来是皮肤和爆发了啊。呀。这可就难办了。船上有好多人都了这种顽固的小毛病。就连治疗神术也拿它没什么办法呢……算了。蕾妮。我们先上去喝杯茶。这位运动神经缺乏的家伙恐怕还爬上一两个小时呢!”
“好嘞!”
啊?你们都走了。就丢在这不上不下的鬼地-
菲里听了先是一愣——头看看脚下烟雨飘渺的遥远大地。以及怎么看都强度欠佳安全无-障的藤条绳梯。顿时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亲爱的蕾贝卡老师。小的在此求求您了。看在党国。呃。不对。看在徒一场的份上。就拉兄弟我一把吧!”
“唉。真是没毅力。”蕾贝卡貌似很失望的摇了摇头。眼神中却腾出了促狭的笑意。“听着。蕾妮。一人一边。听我的指挥。一二三。拉呀!”
“哇!你们怎么可以揪我的耳朵啊。会被拉断的啊!”
加了减轻重量的羽落术。现在的你用提起来和提一只小鸡的感觉差不多。两边耳朵就足够承受了。最多也只是稍微有点痛而已。”
“就算真的破了。只需要一个治疗术就能修补好。但要是你再噪的话。信不信我这把你给丢下去!”
红发的年轻女吸血鬼笑眯眯地恐】道。受害者顿时不敢再吱声了。
于是。两位魔女左一右拎着菲里的两只耳朵。仿佛拖面粉袋一般。穿过重重树叶和雨。朝着顶端的水晶宫殿飞去。
和女强人在一起。男人的不幸。而和爱开玩笑的女强人在一起。则可以说是男人的悲剧了。
不过日子还的过下去……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嗯。生活就像被强暴。如果无力抵抗的话。就尝试着享受吧!
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以及雨滴打在脸上的清凉感觉。菲里认命地闭上眼睛。开始在心中意淫起如何重振夫纲。在床上或其它什么地方将这一切报复回去的美好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