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心里坠了坠,怔怔道:“二哥,你疼么?”他一边系着衣带,一边转头来看她。她愧疚地讷讷道:“你的后背,好像……都是我挠的……吧。”敖阙道:“我不疼。”敖辛闻言,也不知是该可怜他还是该可怜自己。相比之下,好像还是自己更惨一些。他弯下身来,在她唇上亲了亲,道:“乖,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