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光阴，时空，生死。四种通天大道，难怪……”中年人目光一动，随即露出了一抹沉思：你是飞升之前便是四种通天大道，还是飞升之后？

“额？飞升之前。”秦风愣了下，他没有想到，中年会如此问。

“飞升之前若是拥有四种通天大道，那将会面临的神劫该有多强。”

“八十一道，差点身死。”秦风苦笑一声，随即将当初渡劫之时的情形说了出来。他暗暗观察者中年的脸色。

“八十一道！小冰，当初你度过了几道神劫？”中年看向了身旁的小兽，极力掩饰着心中的震惊。

“六道，九死一生。”小兽目光震动，有些不敢置信。那六道神劫都差点让他魂飞破灭，更别提秦风是度过了八十一道。

“我倒是相信。”中年人摇摇头，随即说道。

“主人，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呀。即便他有全部的通天大道，但是在位面，通天大道又能有何等威力。小子，你可不要试图骗我。”

小兽的话语并非没有道理。位面之中都是灵力，想要突破已经不可能。所以，在第一次渡劫之时，秦风放弃，而是选择了去那残魂界。

直到四种通天大道竭尽达到大圆满之境方才从重新渡劫。

“不管如何，四种通天大道已经是前无古人。”中年轻叹一声，随即手上一翻，一道水灵之力陡然间出现，柔和之中带着盈盈之色，而后开始流转，化作了湛蓝色的冰晶。

那冰晶咋一出现，秦风的目光立刻紧缩，他满脸的震惊之色：这……这是先天水灵？

秦风只觉得心跳都有些不顺畅，那纯净的水灵之力可是清晰无比。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何海面会突然结冰。只有先天水灵之力的出现，才有如此的威能呀。

而且，中年已经不知修炼了多久的先天水灵之力，比之他体内的先天火灵要强上万倍。

这样的大能，竟然说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这神界究竟有何秘密！

“先天火灵，先天水灵，我的师尊曾说，若是先天五行之力能够聚齐，便能够领悟混沌大道的真谛。”中年人眼中出现了一幕幕过往的画面，那画面经过了无尽岁月，但依旧清晰无比。

“主人，你……”小兽看到中年人的表情，愣了下不再出声。

“太古火凤前辈也是如此说过。只不过，先天五行之力想要集齐实在太困难了。”秦风点点头，也是回忆了一番。想到了那八道太古火凤凝聚的血红色身影，想起了话化作白骨的太古火凤。

“小兄弟，实话实说。我这先天水灵之力使用了百万年的财富方才换取过来的，较之先天水灵本源还是有着不少差距。”中年人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手上的先天水灵之力随即散去。

“换取的？”

听到中年的话语，秦风满是疑惑。

“我方才已经说过，这神界战场需要许多修道者维护才能保持不崩塌。”

“主人是利用百万年的财富从水龙一族那里换取的先天水灵之力。”小兽直接说道，倒是让中年人的脸上有些苦笑浮现。

“你说的可是太古水龙一族？据说他们掌控着先天水灵之力本源。”秦风在先天世界便听太古火凤说过。

先天五行之力金木水火土。先天火灵之力的拥有者是太古火凤，水灵则是太古水龙守护，先天金灵之力则是太古巨像守护，土行之力被太古灵龟一族守护，木行之力则是根本就没有显现过。

而所有的先天五行之力，都有着本源之说。比如说太古火凤一族，尽管都是修炼的先天火灵之力，但是只有最强者有资格成为先天火灵之力本源的拥有者。

万物皆有本源之说。

哪怕是大道三千，也有本源大道分化而出。只不过，本源只是在混沌太古方才有。

“小兄弟，虽然我的先天水灵并非本源，但是修炼了数百万年，已经无限接近于本源。所以你看到了，大海亦能化冰。”察觉到秦风的沉思，中年心神一动，那海域之上的冰很快便开始消融，这不过这冰宫依旧。

“大海亦能化冰。”

秦风细细品味，脑中似有灵光闪现，轻声嘀咕：世上有许多不能想象的事情，比如这大海即便再冷也不会结冰，哪怕是巅峰神王，想要做到这一点也非常困难，但是只要拥有本源之力，掌握水之本源，便能轻松做到。

“前辈，以你看我的先天火灵之力现在修炼到了什么程度？”秦风眼前一亮，现在他体内的先天火灵之力修炼的非常缓慢，那第二重神火剑典一共九剑，他也只能打出九剑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