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这里忙插了一句“陛下,武选司郎中屠树芳是光时亨同党。”
天启听后点头“好的很!竟把手伸到朕的禁卫营来了。”
说着,天启就又问方成维“你为何一开始会答应为他做事。”
“报答人情!但后来,经国舅爷教育, 使学生明白,人情不能大于国法。而后面还为光时亨联络, 则只是奉国舅爷之命,为便于西厂办案,而不得不依旧假意与光时亨接触。”
方成维说着就抱拳道“但总归来说,学生有罪,甘愿受罚!”
张贵是名义上的禁卫营主官,所以,方成维听他吩咐也无可厚非。
天启也因此道“念你悔过及时,又主动将功补过,朕可以饶你死罪,但活罪不可免,你还是去辽南戍边为民吧。”
“是!”
接着,天启就看向光时亨“光时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光时亨这时倒也恢复了冷静,只看向张贵,嗤然一笑“张国舅,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为何能查到我光时亨头上,禁卫营各禁卫官校的同乡多了,你为何就能发现我光时亨在通过同乡方成维接触内宦?还请张国舅解惑,使在下死个明白。”
张贵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你也不可能未卜先知!”
光时亨激动地回道。
事实上,张贵早就让西厂想方设法的在历史上有不良记录如降清的朝臣身边安插了眼线。
所以,像光时亨这种历史上有不良记录的大臣,即便再低调,事实上也已经是西厂的重点观察对象。
何况,他早在朝堂上就通过光时亨的一举一动笃定了他会做什么坏事,而让西厂更加严密的调查了一番。
最终,张贵得以通过西厂埋伏在光时亨府上的眼线发现,原来光时亨府里的一个心腹小厮一直在和禁卫方成维接触。
这也就让张贵找到了突破口,通过方成维掌握了光时亨主谋挟持太子一事的证据!
不过,张贵现在不好明说,只再次回道“西厂奉皇命,有权同东厂北镇抚司一样,观察百官动向。”
张贵这么一说,朝臣们皆不寒而栗。
他们听得出来,张贵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他西厂在他们身边都布置了许多眼线。
“这么说,你收买了我身边的人?”
光时亨问了一句。
张贵未答。
而光时亨自己则苦笑起来“可我不过是一个大理寺少卿,满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