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锭金子,是一千两。
一千两白银等于一两黄金。
也就是说,这一锭金子等于一千锭银子。
沈意卿的手突然顿了顿。
那她方才为什么还要拿白银!
全拿金子不就好了吗?
……
“承王,一共是八千两零三十六钱。”
好家伙,这怕不是抢吧?
八千两……白银?
呼,沈意卿松了口气。
这地方物价这么贵吗?通货膨胀都到这种程度了?
“怎么?夫人还有其他想买之物?”
注意到沈意卿紧盯着自己,眼神眨都不眨,夜景痕心里微微动了动。
终究还是被他的美貌所折服了吗?
“你怎么把那个皇后娘娘才能穿的料子拿过来了?你知不知道这触犯律法呀?”
沈意卿盯着夜景痕身后,侍卫手里的明黄色布料,吞了吞口水。
虽然这料子看起来真是好看,打老远一看就能看出上面的光泽,隐隐的还能看到一些类似龙凤的图案……
可如果是僭越的服装的话……她还不太想坐牢。
“怕什么?”
随手叫身后的侍卫收起所有布料,夜景痕用眼光丈量了下沈意卿的身形。
“今后就在府内穿,我看谁有这胆子告到宫里去。”
摄政王果然是摄政王,这话一出,布装里头的其他伙计立刻把头低了下去,生怕被摄政王看到,巴不得当场钻到某个盒子或者地底下。
一看这气势,沈意卿到了嘴边的话,终究还是没说下去。
不知为什么,这帮人怕夜景痕怕得要命,可她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怕了。
一开始的确被这家伙的喜怒无常给震惊过,可一直到如今,恐惧的感觉貌似被冲淡了很多,反而被一种她也形容不上来的感觉给替代了大半……
“好啦,不要低头了,咱们回府吃饭。”
戳了一下低着头微微发抖的珍珠,沈意卿率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布庄。
大老远的,摄政王府的大门就缓缓打开,门口的侍卫一起半跪在地。
一看到这一幕,让还坐在轿子上的沈意卿恍惚想起了结婚那天。
“夫君。”
“嗯?”某王爷正低眉小憩,忽然被叫,立即睁了睁眼。
“那日我来与你成婚,为何你不开这个门,非要让我走后门?”
哦?这位王妃总算想起来了?
嫁来承王府都有几日了,现在才想起来问。
真是有趣呢。
换成别家大家闺秀,若是碰到这处,肯定哭的梨花带雨,当场便转身离开了。
说不定当日便哭着闹着跑去皇宫,要求当今陛下取消这道诏书,然后再长跪宫外,控告他这位摄政王的无耻行径。
“你那位父王实在不受待见,本王看了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