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财经专家也在一边不遗余力的分析什么这种图型,那种图型,潇潇洒洒的唾沫星子乱飞,早把几年前的“非典”给忘记个一乾二净,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啊!
凯恩再次为这种一条龙式的攻击所震惊,在跌停板上全仓吃进。
午后,各路小道消息又纷纷扬扬的吹起来。
据传:六零一零六八,公司高管被证监会招去谈话一事,纯属谣言。
据传:六零一零六八,银行贷款被准予延期,公司现金流量不会受到影响。
据传:六零一零六八,被基金减仓。
……
据传,全是他娘的据传。
也就是说,这些言论不负法律则任。
这些真真假假的小道消息,有好有坏,把股民们弄得头昏眼花,买也不是,卖也不是,下午开盘后,一些胆颤心惊的散户,因为再也受不了这些刺激,一见股价抬头,便纷纷离场。
招仁达证券是来者不拒,成交金额再放巨量,十三点四十分,六零一零六八以巨额买单牢牢的封在涨停板上。
一时间,散户大厅里当事者哭爹骂娘的声音不绝于耳,旁观者、幸灾乐祸者也不乏其人。
凯恩看着这些老百姓,心里只有两个字:“可悲!”
便如鲁迅笔下的那些在菜市口看杀头的百姓一般,还在津津有味的谈论那颗人头滚出多远,血喷出几尺高!天啊!
中科院地下科研中心的会议室里,端坐着中国目前最优秀的几位物理学家,以及十几位各部门的头头。
自从昨天晚上被突然召集到这个会议室到现在,他们已经近二十四小时没合过眼。
不过此时在座的这些人一点睡意也没,原因就是摆在他们面前的那篇论文。
门开了,一个秘书走到院长胡少康的身边小声说几句,胡院长点点头,把面前的活页夹合起来后说道:“静一静,有关这篇论文的学术价值,我们已经无可置疑。现在我再提醒大家一点,那就是保密问题,我想大家都明白程序,就不多说了。好了,会议就到这里吧。国平,你跟我来。”
话一说完,胡院长就起身匆匆的离开会议室。
王国平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跟着院长竟然直接就来到中南海。当车子从新华门进入时,王国平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在一间中型接待室里,已经有两个人早已等候在那里。
王国平一看,其中一个他认识,正是那个把他调回北京的张延,另一个看样子应当是国安局的局长高长江。
几个人刚互相介绍过后,接待室另一边的门打开,这次进来的人不用介绍王国平也认识,正是国务院总理。
凯恩感慨万千的从证券公司出来后,本来计划着还要去图书馆,可这会也没那份心情,一路走着往家赶去。
“先生。”凯恩刚转进自己家住的那条胡同,便听到身后有人叫他,扭头看去,见是一个约有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在上下打量自己。
“您是叫我吗?”
“哦,对不起先生,您不认识我了?那么请问您二十几天前是不是去过颐和园?”
“二十几天前?是的,哦,我想起来了。您是不是掉到昆明湖里的那位阿姨?”
“哎呀!可找到您啦,您救了我们娘俩,我那时候都急胡涂了,连救命恩人叫什么都忘记问,一直到医院时才想起来,唉,这下可好,总算见到您啦!谢谢,谢谢您啊!”
那个女人都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我们家就在前面,走,到家里去,哎呀!太好了!”
说完不容分说的拉起凯恩就往家走去。
一路上她还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弄得凯恩怪不好意思的。
言谈间,凯恩知道这女人姓周,叫周丽琴,丈夫是个警察,几年前因公殉职,留她和一个十六岁的女儿。
大约四、五分钟,周丽琴的家便到了。
凯恩一看,原来她的家离他租的房子只隔了十多米远。周丽琴家的房子比凯恩住的四合院年龄要晚的多,但是却破旧的厉害,显然是好久没有维修过。
而且真正属于她们的房子,也只有一间,厨房是在门口处搭的一个小窝棚。
周丽琴刚打开门,就听里面一个很稚嫩的声音响起来,接着一个小女孩就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