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去看了,只是那里是好像是个大院子,我们两个也进不去,只得在外围看了几圈,见里面戒备森严,而且鲜有人进出,一看就是个藏银的好地方。”
周元听了,眼神大亮:
“好,太好了,这下就等着那苏轻的丫鬟领咱们进去了……”
“眼下既然掌握了张登荣的把柄,咱们先去会一会这张登荣再说,而后再让苏公子让他那丫鬟来领路。”
两个官兵一听这话,内心一阵火热,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激动,又是对着周元一阵奉承和讨好。
……
……
周元三人刚回到府衙,就听到程克山召见周元的命令,周元不敢违逆,先去见了程克山。
而让他没想到的时,在府衙的一间衙署内,张登荣也在场,正眯着眼看着他进来。
上首的程克山见周元进来后,便立马斥责道:
“周元,你去哪里了?身为本官身边的随从,竟然不见了踪影,该当何罪?!”
周元也没想到,程克山上来就是一顿斥责,吓得急忙下跪,解释缘由:
“冤枉啊大人,卑职只是去了一下街上买吃的,没想到大人就要召见于我了。”
程克山听后,却依旧很是不满:
“哼!少拿这样的理由来诓我,若不是张先生说,本官还不知你们竟然敢对苏轻动私刑?”
“真是好大的胆子,本官再三嘱咐过你们,苏轻是极为重要的犯人,没有本官允许,不得对他做什么,若因你们坏了本官大事,砍了你们几人的脑袋都不够。”
眼见程克山说的如此严重,周元怨毒地看了一眼站在中间的张登荣,又指着他说道:
“大人,你别听张登荣胡说,卑职等人,皆是十分恭敬地执行大人的命令,不敢有丝毫的差错。”
“也没有对苏轻动私刑,都是张登荣诬告,为了报复卑职等。”
张登荣似乎早知周元会辩解,不慌不忙地朝着程克山躬身回道:
“大人,属下是去了牢狱内,听到苏轻说的,这才敢来回禀大人的,绝无半句假话,而且府衙牢狱里的狱卒可以作证。”
程克山本来就信张登荣多一些,听到张登荣说,还有证人可以作证时,便再没有查证的心思,直接沉声喝道:
“来人,将周元拉下去,重罚二十大板,若还敢不听本官之令者,当场革为庶人!”
话音刚落,外便进来两人,将周元拖了出去,没一会衙署外便传来了周元撕心裂肺的惨痛哭喊声。
张登荣听后,眼底闪过几分精光,心中一阵畅快。
突然感觉程克山在看着自己,张登荣急忙低头,回道:
“大人,那苏轻已经答应了,若是苏秉之明日还不肯松口,苏轻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程克山听了,微微扬手,面色凝重地说道:
“不好说,看苏秉之的样子,怕是想硬扛到底了,就算拿苏轻当筹码,估计也很难让他改变主意。”
说着,程克山看着张登荣问道:
“先生,以你之见,该如何让苏秉之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