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渺玉也是累了,不想知道为什么,便向着屋子里面走去,进去一看,却和外面看起来的不一样,还是雅静的房间,很明显一层是招待客人和吃饭的地方,房间被一分为二,前面招待客人,旁边还有一个小圆桌子,后面却是有一个榻子,可以看出来是可以稍微小憩一会的地方。
房间打扫的很干净,没有看不到一丝的灰尘,无痕已经在楼上了,不是特别的大,但同底下的面积来说还是稍微小了一些,整个房间被分了两部分,可以通过楼梯上去的刚好是整个房间在左边,左边因为没有什么装饰,所以只有一张书桌,和一张坐的圆桌子,在整个房间大约一半多一些的地方有镂空的墙壁。里面是一张床,床的里侧有一个好像是床一个整体的装饰,上面左右各得一句诗曰:细花梨雪坠。坠雪梨花细。
夏渺玉正困着呢,也没多想,只被雨雾服侍着除了外衣便睡下了。
话到此处,夏渺玉终于是安稳下来了,那边凌炽寒却不安稳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凌炽寒越想这个摔了他东西的女子越有趣,觉得等出师归来,一定要多多的接触一下,眼底明明很是紧张,却还是硬撑着。
自己很久没有看到过在自己面前这么,晤,冷清又对自己没有一点兴趣的人了,他身边的人,除了迷恋他的外貌,才气,再就是权势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觉得这个人不需要他,也没有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的,只是一味的做自己。
嗯,这样有趣的人以后要多玩玩,于是寒王殿下就自己下了两年以后他天天去风雨飘摇听曲子的决定,一点也没想到那个人会不会不喜欢他,所以之后终于被天天去听曲子的寒王殿下弄烦了得夏渺玉果断开始闭门谢客。
至于现在的凌炽寒还是埋在公务里面,他的哥哥这一走又是两个月了,凌炽寒都已经习惯了,再过了一个月就该让人去找了,自己也想休息啊。
正在批写公文的凌炽寒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思路,于是放下笔,向着外面问了一句:“怎么了?”
外面的人并没有推门进来,只在外面回答道:“王爷,刑部的夏大人来拜访王爷,说是有事禀告。”
凌炽寒站了起来,边往门外走边问:“知道是什么事吗?人在哪里?”
那个声音依旧没有任何的情绪夹杂在里面,只平平淡淡的回答道:“夏大人并没有说,现在人应该在外面的大书房里。”
里面的人听见凌炽寒走路的声音,把门从外面打开,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凌炽寒出了门边左转,后面的人依旧把门关住,急着了两步,跟在了凌炽寒的后面。
又听见凌炽寒问话:“刑部的夏大人,京城里最近没什么案子吧?”
后面的人错开了一步跟着,一步一步的很是整齐,听了问话,并没有立马回答,微微犹豫了一下道:“大的案件没有,小的却有一起,是住在城西的一个御前侍卫和城东的李员外家的小姐。”
这么说来凌炽寒就感兴趣了,这一个城西,一个城东的,不知道怎么遇见的,听着还扯出了什么事情?“哦,怎么了?”
后面的人见王爷感兴趣,于是继续说:“两个人要私奔,被家里的人发现了,一个要娶,一个要嫁,就是在闹腾,只是这男方家里却是给悄悄的定了亲的,事情一出来,那男方定了亲的就不满意了,要退婚,谁知道那定了亲的小姐却不愿意退,这件事情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只是。”
凌炽寒听的正莫名其妙呢,这说的人却停下来了,凌炽寒皱了皱眉头斥道:“继续说,只是个什么?”
于是那个只是的人之好继续说下去:“回王爷,只是那个定亲的小姐是,护国将军夫人娘家的女儿,于是就纠纠缠缠的一直拖着,据说因为这事还到京兆尹哪里报了官,京兆尹也不知道怎么判,就推给了刑部,所以,这大概就是夏大人今日登门的理由。”
凌炽寒想了想,这种事情要自己也是为难,人家两个看起来是你情我愿的,本来那姑娘退婚了也没什么,人家两家刚刚好也就成了,只是看起来就是那御前侍卫的家里不肯退,女方家里肯,那女子却不肯,涉事男子本人却要娶别人,而且人家还是心甘情愿的。
那女子为什么不肯退婚,现在京城里也算是民风开饭,就算是离异的也还是有可能被人求娶的,但那女子却不肯退婚,为什么?难道也喜欢那个御前侍卫?
凌炽寒这么想着,便已经走到了大书房里了,其实说是书房,也就啊平时会见一些大臣的地方,若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在外面禀告,在这里也比其他地方保密性高一些,但若是重要的国事,便去他处理政务的书房。
凌炽寒跨进书房的时候夏大人正在喝茶,看见凌炽寒进去了,急忙站起来行礼道:“参见王爷。”
凌炽寒挥挥手,示意夏大人坐下,自己也坐了下去,问到:“夏大人突然来访,可是有什么要事?”
那夏大人恭了恭手道:“王爷,老臣来是有一件事情请教王爷,还请王爷赐教。”
凌炽寒喝了喝茶水,笑道:“哪里哪里,赐教不敢说,夏大人有什么事说出来,本王给大人出出主意就是。”
那夏大人一听,急急忙忙的说:“王爷,那城西御前侍卫一事王爷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