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咧,陪我乖孙一辈子。”
“恩!一辈子。”凌炽寒重重点头。
凌炽寒以为是自己的一辈子。夏老爷也以为是自己的一辈子……
“为什么拉我进来?”
看着夏渺玉一脸迷茫的样子,路邱轻叹一声,“唉……看来你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要被人陷害了,还好你今天遇到了我。”
“呃……难道说,你们已经撞到了那帮人了……”夏渺玉用手指了指路邱。
路邱轻轻点头,“嗯。”
“啊?我也是昨晚跟踪一个黑衣人才知道的。”夏渺玉十分无奈的说,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搞得,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如今自己的亲妹妹都谋害到自己头上了。
“嗯,既然这样,遇见了,我路邱,也不会坐视不管。”路邱依旧端着杯子,摆弄着。
夏渺玉虽然心里感激,但见路邱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真是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真是的,都火烧眉毛了,她但是淡定。
路邱转过身来,看着夏渺玉,“你可知道这要谋害你的,所谓何人啊?”
“不瞒您说,正是家妹沈宴彤。”
“呵,是吗?看来你是清楚其中内情喽?”路邱一挑眉。
“这个吗,夏渺玉还尚未知晓,正要来这河山茶庄一看究竟。”
路邱将事情和夏渺玉一一道来,夏渺玉听了一筹莫展,这可如何是好啊,得像个法子把这事办了。
这事还要尽快回东宫去和太子从长计议的好。
夏渺玉想着,“路邱兄,就此告辞。”
此事一出,夏渺玉匆匆回庆国公府告别,驾着马车会皇宫去了。
东宫之内。
“太子,别喝了,您这是夏家大小姐走了几天喝了几天啊,如今已有半月了,再要,再要如此喝下去,您这身子恐怕就要坏了。”毕生斗胆去抢凌炽寒的酒坛。
这时,夏渺玉正从外赶回来,见到凌炽寒如此借酒消愁,顿时大惊,“殿下,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怎么能如此饮酒。”
“娘娘不知,殿下自从你这一走……”
还不等毕生说完,凌炽寒一声怒斥,“滚出去,谁要你多嘴了。”
毕生马上就吓得退出了大殿。
夏渺玉一看凌炽寒今日如此暴躁,上前安慰,“殿下,世界如此美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不料夏渺玉眉开眼笑的热脸却贴了冷屁股。
“呵呵,世界美好,有何美好啊?本小姐的妃,一心的想着外人。本小姐真是傻啊,什么时候开始就相信你这个女人了?本小姐也不知了。”凌炽寒似怒非怒的看着夏渺玉,眸子里的光,十分刺眼。
本小姐真是小看你了夏渺玉,这么出卖了本小姐,随随便便的把一个女人塞给我做正妃,以后的皇后,你这比买卖做的是委实不亏啊。凌炽寒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来,带着无奈,带着讽刺。
夏渺玉觉得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凌炽寒,自己认识的王爷,哦,是啊,此刻的他已经不是王爷了,已经是太子殿下了,这一国唯一的储君了,以后是要继承王位的,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和别人无论如何也求不来的无上荣耀。
“如今,你已经是太子了,竟不知本妃的太子殿下从王爷变成太子之后,这性情也会跟着变得,我看不知的不是太子殿下你,是臣妾才是,是臣妾不知何时臣妾在殿下的口中从‘爱妃’,变成了‘这个女人’了。”
夏渺玉苦笑着,她当然知道凌炽寒是为何对他如今这样。她扪心自问,自以为问心无愧。她夏渺玉不管是为她娶别的女人也好,还是去求自己的父亲也好,都是为了他路王爷,为了他当今的太子殿下,为了他凌炽寒。如今竟不知好歹的怪起自己来了,真是让她心寒彻底。
变的人,何止是一个,凌炽寒看着夏渺玉。这半月以来,他为何要借酒消愁,为何每日喝的酩酊大醉,就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夏渺玉竟然如此的不懂他的心。也罢,就让她这么认为吧。
反正她的心是庆国公府的,她的人也是。自从成亲以来,早该明白的,这皇家的和亲,能有什么真情真意,不过是为了利益罢了。
想到此处,凌炽寒拿起身边的酒,又饮一大口。谁说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他凌炽寒看来,只有“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好啊,你这张嘴,倒是厉害。走了半月,回了本家,去见你那刚被赦免了的爹娘,一家团聚,那滋味想来是十分美好啊。”
“臣妾,自问没有什么事情做得对不起殿下你的,殿下为何这般讽刺夏渺玉,夏渺玉实在是不知……”夏渺玉见凌炽寒如此,仿佛是很伤情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便想打哈哈糊弄过去,毕竟只是闺房中的不快,要以大事为主,还是赶紧商量一下今日发现的解决方案吧。
“夏渺玉你这个卑鄙小人少假惺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