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浅浅一笑,和水夫人说着话时,就到了宫门口。
此刻,帝后的轿辇还未到此处,但大臣们差不多都到了,宫门外也有百姓们在等待着。
寻到怀真帝姬一事还未昭告天下,所以,百姓们都以为,今夜挂花灯的帝姬将会是怀质。
“年年都是怀质帝姬,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这后宫中,难道就没有比怀质帝姬更加出色的帝姬吗?以往我对怀质帝姬也没多少意见,可自从她冷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后,不知为何,我便觉得怀质帝姬并不像是表面上那么地懂事。”
“我也觉得,怀质如此真的十分小气,根本没有一个帝姬应有的胸怀大度,甚至连最基本的感恩之心都无。”
“只希望,宫中能有更出色的帝姬,否则镇国公主是如此心胸,我朝迟早会……”
“哎哟,这里这么多的侍卫,你可别胡说了!”
……
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
秦昭在大臣们的注视下,缓步上了宫门墙上。
她看到那花灯。
果然,和沈恬准备的花灯是天壤之别。
如此华丽的花灯,大概只有宫中才能做得出。
她伸出手抚摸着。
“此花灯是按照怀质帝姬的喜好制作的,那时大家都不知晓公主殿下会回来,若是早知,也便会去问问殿下您的心意。”准备花灯的太监带着谄媚低笑着说道。
“无碍,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太执着的喜好,这倒是做得很好看。”
秦昭淡淡说着。
她看着宫中,帝后的轿辇已经到了,跟在后面的是怀质。
她看着秦昭站在宫门墙上的模样,眼底的嫉恨已经溢出来了。
帝后相携着对方一起登上城楼。
见到秦昭早已经到了,平帝眼底温柔不已:“为何不等着朕一起过来?”
“我有些话想和长姐说,若不和长姐解释清楚,我担心姐妹之间会起间隙。”秦昭浅浅一笑,低声解释着。
“还叫长姐呢?淑妃是陛下的后妃,你是陛下的侄女儿,你和她之间差着辈儿,应该叫她一声淑娘娘。”谢皇后在一旁笑着提醒道。
秦昭一听此话,面色微微一僵,她带着些难过:“可从小到大,她都是我长姐,在秦家时,她对我甚好,要我忽然改变心态去面对她,我会不适应。”
“无碍,你和她年纪本就相差不多,倒也不必那么多的拘谨。”平帝说着,看着此刻的时辰,“如今已经是月儿最圆的时刻,真儿,将花灯挂上去吧。”
平帝和谢皇后后退了一步,将地方留给了秦昭。
秦昭拿起花灯,出现在了百姓们的跟前。
当看到陌生的面孔时,百姓们满脸疑惑。
“这是谁?宫中还有这个年岁的帝姬吗?”
“怀质帝姬不就是唯一一个及笄的帝姬吗?为何会突然出现一个年岁和她相差无几的帝姬?”
“不,还有一位和她年岁相差不多的,那便是失踪多年的怀真帝姬!”
……
这话一出,百姓们沸腾了。
若真是寻到了怀真,百姓们觉得是天下太平的吉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