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主院里东西很非常多,尤其是沈惧的书房里收藏了许多价值连城的字画。
沈敬衣看向薛荔,“那刺客已经跑了,你这边也搜得差不多了,想必已经安全了,但依然不可放松警惕,要将门房关好,让你护卫都精神些好好盯着。
“好,你放心吧,我这几个护卫也不是吃素的,一般人还真打不过他们,你们赶快去追刺客吧,千万别让他又溜了!”
“好,你好好休息!”说着沈敬衣便带着其余的护卫也朝着主院那边追去了。
薛荔这才松了一大口气,连忙让影三将门关好。
“影三,你做的很好,现在将门看好,若是沈少师再折回来,你就说我在沐浴,不方便见他,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了。“影三又跳上了院墙,继续盯着外面的动静。
薛荔带着紫薇紫鹃进了屋子里,她亲自帮顾明冽擦拭伤口,接着又给他止血上药、包扎伤口。
等了好一阵子,影一才偷偷摸摸回来,“主母,主子现在的情况如何?”
看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顾明冽,薛荔的心比被刀子剜下来一坨肉还疼。
“已经清洗了伤口又上了些药,但在这里不能请大夫,太傅府的府医肯定是不能请了,从外面请大夫容易泄密不说,还会引起沈太傅的怀疑,现在只能希望你家主子能挺过来了。”
影一不说话了,按照自家主子的功夫,京城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如今伤得这般重,想必是被王爷请了家法,加之太傅府的守卫最近也加强了防范,这才会被人发现。
“太傅府的那些护卫呢?都甩掉了?”
“是,主母,属下当着他们的面逃出了府去,接着又从另一边摸了进来,现如今他们都以为属下已经跑了,想必不会再四处捉拿刺客了。”
薛荔看着躺在床榻上反复呓语的顾明冽,她的脾气也一下子上来了,当即将影一叫到了屋外。
“影一,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你家主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受这样严重的伤?”
影一磨磨蹭蹭的不知道怎么说,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薛荔不停的追问,一边是顾明冽对自己的警告,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瞒着我是吧?上次你家主子去涂州调查我的身世时受了伤,你没告诉我,我后来也没找你算账。你今天若是不说清楚,我便新账旧账一起算,你们三个也别跟着我了,往后都回去伺候你家主子去吧!“
影一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主母,我家主子都说了,属下以后都跟着您,您若是撵我们走,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啊!还请主母饶了我们吧!”
薛荔依旧板着脸,不肯给他们好颜色看,“总归你们三人是你们主子送给我的,又不是我的人,无论什么事都只听你家主子的,我要你们有何用?索性我一个也不要,省得都来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