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云仿佛一根被拨断的琴弦,彻底失了控,暴怒之下,他猛的将陈杏菱压在身下,从脸到脖子都是一片猩红。
他死死地掐住陈杏菱的脖子,恨不得将她撕碎,“贱人!你个贱人,我杀了……”
陈杏菱拼命抓住柳至云的手,双脚不停地挣扎,可失控的柳至云力气出奇得大,陈杏菱根本无法脱身。
她只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掐断,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看向自己进来的那扇门,拼命的想叫救命,可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正渐渐失去光茫……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柳至云却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不得已松开了手,趴在床榻用手捂着嘴。
陈杏菱终于换了口气,对柳至云的恐惧让她越来越害怕,光着身子便连忙缩到了床角,紧紧抱着自己,“不,不要杀我……”
柳至云此时根本顾不上他,一阵咳嗽之后,他将捂住自己的手拿开,手心里竟是一摊鲜红的血!
“哈哈哈哈哈……”柳至云疯疯癫癫的大笑起来,又是拍手又是抹泪,陈杏菱简直担心他就这样笑死过去。
正在这时,陈杏菱瞪大了眼睛,万分惊恐!因为她看见了光着身子的柳至云,他的那里……和嬷嬷所说的不一样!
柳至云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地是如同地狱恶鬼般狰狞的狠戾。
他慢慢向陈杏菱爬去,一步步逼近,“怎么?你不是想与我圆房吗?不是想飞上枝头怀.上我的孩子吗?这就怕了?”
陈杏菱抖如筛糠,原来柳至云是个有缺陷的男人,他那东西就是一个奇形怪状的圆疙瘩,是根本不可能与女人圆房的!
怪不得……怪不得他不许自己侍奉他就寝沐浴,怪不得他院里的丫鬟死的只剩下喜鹊,怪不得他今年三十有二却迟迟未成婚,原来他竟不能人道!
陈杏菱越是害怕,柳至云便越是生气,越是觉得屈辱。
“你可知,为何世人只知柳家大公子和柳家小公子,却未曾听说我这个柳二公子?那是因为我那冷漠无情的父亲的!”
“他觉着我是柳府洗不去的耻辱,在我出生时便想掐死我,可我母亲舍不得,苦苦央求才将我留下来。其实何必这么麻烦,倒不如趁早将我掐死,也省的他将我困在这后院,困在这泾水园,让我哪儿也去不了,就这般苟延残喘的活着!”
陈杏菱根本不想听他说这些往事,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待在这里,不能将这一辈子都折在这个废人手上,一个不能生育的丞相府公子,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她眼泪哗哗地往下掉,颤抖着央求柳至云,“二少爷,你饶……饶了我吧,是我的错,我不该私自闯进来……"
柳至云用力地掐住陈杏菱的下巴,手上的力气大得吓人,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当然是你的错!你这个贱人,你若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个贴身丫头,咱们还能平安无事的过下去,我也会一直养着你,直到你死。可你却非要来触碰我的底线,非要撕开我的伤口,你……我该如何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