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有些不知如何让回答,猛然瞥见薛荔身后的影二,冲自己摆了摆手。
他连忙否认,“并非如此,属下不过是犯了酒瘾,外出买了些酒,想着很快便回来,没想到会让紫鹃受人迫害,紫鹃这样好的一个姑娘……这都怪我!”
薛荔一脸不信的审视着影一,“买酒去了?那你酒呢?”
影一想了想,“酒……酒没买着,今日我爱喝的那种酒已经没了,我只两手空空便回来了……”
影二一听这话,便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影一当真一如既往的不会撒谎!
“一个犯了酒瘾不顾一切出去寻酒喝的人,没买到酒便这样灰溜溜的回来了?你这酒瘾倒是有趣,简直就是收放自如啊!”
“主母,你有所不知,他这人脾气执拗,没有平日里常喝的酒,他宁可不喝。”影二急忙跳出来将影一挡在后面,替他解围。
薛荔笑着拍了拍手,“好,你们两个继续狡辩……我听着。”
这话一出,影一影二都面露尴尬,向薛荔求饶,“主母就饶了我们吧,这都是主子的吩咐,咱们只管办事,其余的实在不敢说啊……”
薛荔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为何不告诉我?看来你们知道他在哪,却偏偏不告诉我,难道是去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了?”
影一扯了扯影二的袖子,“你快说啊,主母在问你呢!”
影二踌躇再三也不敢道出实情,薛荔有些着急了,“既然你们不肯说,我便亲自去问问稷王,我就不信当真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当真没有一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
薛荔作势要走,影一影二连忙拦住她,眼下顾明冽身受重伤,已然昏迷,此刻正在秘密接受府中苏大夫的医治,苏大夫救顾明冽况且忙不过来,怎么还有空来管紫鹃呢?
若当真让薛荔闯到稷王府去,她必定知道真相,又要寝食难安,这便是违背了自家主子的命令,且若是将主子受伤的消息泄露出去,上边那位必定怀疑,万万不能让这些事发生!
影二是当真没法子了,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个模棱两可、真假参半的答案,“在主母与沈少师谈话时,我已经接到了密信,主子最近正在调查当年震王一事,回来时遇上点小麻烦,影一担心其他的兄弟无人带领,这才溜出去了一会儿,将主子身后的追兵引开了,并不是因为他酒瘾犯了擅离职守。”
薛荔的脸色柔和了几分,顾明冽这段时间一直见不到人,原来是帮自己调查这件事,这样说起来倒是有几分可信。
“调查这件事会有危险,那追他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不来见我呢?”薛荔继续追问。
“主子这几日都有些忙,实在是抽不开身,一时半会儿怕是不能来秋水苑见你了,眼下紫鹃伤势颇重,还有二房要收拾,这些事已经让你分身乏术,就不必担心主子了,他会将一切都安排好的。
薛荔看着影二镇定自若,并不像是出了什么大事的样子,再想想自己如今要做的事的确实很多,便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