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重重点头,这次确实是她在其中占有很大的功劳,她不会否认自己做的事情。
“小家伙,还挺不谦虚啊!”
他站起身,比她大了三岁,她却只到他的胸口处,他揉了一下她的头,带着调侃。
“我做的事情为何要否认?”
她挑眉躲开他的抚摸,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摸她的头是什么意思?
“你啊!还真不像一个小孩子!”
他叹了一口气,言语中颇为无奈,眸中带笑,有几分宠溺,就像是看待自己弟弟一般,让她有一瞬间的温暖。
“你更不像一个贵公子。”
她嗤笑一声,目光打量着他。
距离第一次见他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还记得第一面见他,那还是一个白玉郎君,如今都晒的要黑成碳了。
“为国效力,是不是贵公子又怎么样呢?”
他目光远眺,看着将要偏西的夕阳,神色庄重。
她抿唇不语,静静的看着他,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是前世的自己。
“我要回去了。”
说完,她快速的跑下山,口中发出一声尖啸,远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匹幼小的血红色马匹停在她的身前,翻身上马,她快速的向城中而去。
今日晚间,便是傅贤考核她的日子。
这一个月看了不少兵书,又加上时常在营内厮混,对于如今两军对垒的局面还是有所了解的。
就是不知道傅贤会考她什么?
“我也要回去了!”
看着她远处的背影,卫云暄嘟囔一句,随后也离开了小山坡。
傅贤的考核并不简单,她并没有达到他的标准通过考核。
他看起来很生气,失望的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并没有对她做出处罚。
一直以来她都有一种优越感,总觉得这个时代的人比她少了几千年的文明,见解必定不如她。
没想到,她也有考核不过的一天。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呆了一天,第二日出来的时候,说是变了却依旧张扬任性,可若说没有变,似乎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又过了三日,西凤关下了战书给敌方,她和傅贤军师被传唤到大帐,商议三日后,攻击楚军联盟的计谋。
“如今敌军龟缩不出,虽然下了战书,但是咱们也要有好的部署才有可能把它们打退,打怕!”
卫元帅面前摆放的是一座沙盘,上面显示着两方的地形和军账摆放之处。
“要我说,咱们直接派一对轻骑兵先行进行干扰,后方则派出咱们的重甲军,弓箭手在城墙上进行接应和掩护,定能够打他个落花流水。”
“就是,咱们怕他们做什么?窝囊了好几个月,我恨不得现在就带人去杀他们个人仰马翻。”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卫元帅的眉头却越皱越深,冷冷的扫视了一番众人道:“诸位若是真有这般大才,何需憋屈了几个月?”
“岂不是一出战,敌人便屁滚尿流了?都给老子严肃点。”
他知道最近敌军龟缩不出,军心过度自信,已经有些向自大发展,可如果楚军联盟真的那么好对付,他们何须打了这么许久?
“元帅,我军寡不敌众,纵然现在由于敌方元帅重伤,造成军心涣散,可人数,军马战备上面咱们都比不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