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荣近乎恳求的说道,“阿福,今天有客人来,能不能多给我半个小时时间?”
“不行,医生说了,你每天九点必须按时睡觉。”福姐半点也不通融。
计雷罡见老人实在可怜,动了恻隐之心,“老人家,如果你喜欢听,明天我们还可以再来。”
“好啊!”八十岁的朱世荣高兴的像个孩子,“那咱们说定了,明天你们再来,你们给我讲故事,我送你们礼物。”
朱世荣在福姐的陪同下上楼睡觉去了,朱成鑫和朱子文将韩小东计雷罡送到外面,并再三道歉。
“韩先生,计先生实在对不住,老人家越老越像小孩,耽误二位时间了。”
朱家父子将他们送上车,一直看着车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外,才反身回到朱世荣的小楼中。
说好九点上床睡觉的朱世荣,此时穿了一身棉质的睡袍,安坐在紫檀的太师椅中,正一小勺一小勺的喝着莲子百合粥。
他有轻微的失眠症状,所以福姐每天晚上在他临睡前都要给他煮一点促进睡眠的东西,或是小米粥,或是热牛奶。
朱子文一进卧室就迫不及待问道,“爷爷,你看出这两人有什么不寻常了吗?”
朱世荣就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仍然低着头,以固有的频率喝着粥。
朱成鑫瞪了儿子一眼,朱子文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冒失了,父子两人垂手站在老人家跟前,直到朱世荣将这一小碗莲子百合粥喝完。
福姐递上一个温热的手帕,朱世荣擦了擦嘴,这才开口道:“子文,你的养气功夫还不够,还得练。”
“是,爷爷。”
朱世荣抬起眼皮,又看了儿子一眼,“成鑫,这两个内地来的年轻人很不简单,尤其是那个韩小东,别看他没有计雷罡的家世背景,但是他们两人在一起,计雷罡竟然隐隐以他为尊。”
“爸爸说的没错,港岛那边又传来消息,他们两个成立的东雷证券已经在港岛的证券圈内小有名气了,尤其是在内地赴港做生意的老板中,口碑甚好,据说只要韩小东一出手,利润至少是两三倍,而且从无失手,现在内地老板都尊称韩小东为财神爷。”
朱世荣叹道:“这几天你搜集到关于韩小东的资料,我全看了,韩小东在二十二岁之前一直都是默默无闻,创业是在九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