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渊抱着凤皇的尸体痛哭，凤皇点了点头，没了气息，之后，凤皇的身体便慢慢的消散，化作一片片凤羽。

“不要......尔寗，我求求你回来好不好，为什么！”

顾尘渊发疯似的去抓那些凤羽，不过凤羽却在他抓住的一瞬间消失掉，顾尘渊从未如此伤心过，是他，是他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尔寗......你回来好不好！”

顾尘渊撕心裂肺的大喊道，凤皇消失了，连他送给她的龙鳞也消失了，那片龙鳞可以在危险时救她一命，为何，这次就救不了了。

“我可以放下世人，却唯独放下不了你。”

宋婉晴在一旁看着，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偏过了头，谁知道却看到一个无脸人，吓了她一跳，立马和他拉开距离。

“怎么样，好看吗？看看你都哭了。”

谁知那无脸人下一秒就靠近了她，为她擦拭着眼泪，并且，宋婉晴发现她自己还动不了了。

看见宋婉晴一脸惊恐，那人还有点兴奋，宋婉晴镇定下来，直接不反抗，反正这人也不是要差了她。

“不要自作聪明，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我杀你就如同踩死蝼蚁一般。”

宋婉晴瞧了一眼无脸人，不是很惊讶。

“我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了，探人心窥算什么本事。”

宋婉晴很是无语，莫名其妙就摊上这么多事情。

“蝼蚁有资格说话吗？”

谁知道这人不按常理出牌，话语间都带着不屑，好似自己不可一世一样。

“狗急了还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了！”

宋婉晴撇了撇嘴，很是不服，世间既然有了他们这样的“蝼蚁”那自然是有作用的，世间万物生生相惜，事事相克，怎么还瞧不起“蝼蚁”了！

“倒是伶牙俐齿，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不就是蝼蚁吗？既然尘渊想让你好好活着，那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无脸人依然是一幅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态度，好似他能够主宰一切一般。

“你没有爱过一个人吧？”

宋婉晴笑了，笑中带着些同情，无脸人都被问懵了。

“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级别的，你是上界高傲的神，从出生便是天赋异禀，我肉体凡胎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凤皇，可是，你们也是最为卑微的，你们也是由天地创造的，不过你们却没有人类的情感，所以你们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纵使你们寿命长久，可也抵挡不住时间的幽禁，你们不知道时间到底是什么，爱到底是什么，你们只会周而复始的修炼，最初神族的使命是守护苍生，他们也确实守护着世间，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们厌倦了这种日子，你们仍然守护着世间，却不如当年那般一视同仁，造物神的逝去让你们更加肆无忌惮，可你们从来没有想过，为何造物神会创造百无一用的人类，和世间的各个种族，因为你们只是高高在上的神。”

“闭嘴！”

无脸人一声呵斥，挥手就给了宋婉晴一巴掌，声音清冷的没有感情，完全不知道喜怒，宋婉晴当然承受不住这一掌，即使她将鲜血给吞了回去，也阻止不了那溢出嘴角的一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