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了陆压的情况,摇了摇头,“这是情蛊,需要对方的血才能解蛊。”
顺华挑眉,“被人看上了。”
陆压解释,“是被报复了。”
闻言,念英忽然就想到了那个女子凤英,“师父今天是被一个奇怪的女人求爱了,抓过师父的手,肯定就是那时候弄上的!”
顺华捧腹大笑,“让他出去招摇!”
陆压喉咙咕咚一下,“我就好奇,看了几眼而已。”
念英叹气,“现在,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那个女人,找到了,肯定也不愿意。”
“直接杀了便是,一刀戳进去,让他旁边拿碗给你接着,那不就成了?”
念英浑身一哆嗦,“太残忍了,不能这样。”
“那就等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压抬起颤抖绵软的手指,“徒儿啊,我肚子好疼啊,这丫说的对,你快去给为师拿血来啊。”
“啊,师父,真要这样吗?”
陆压转念,叹气,“算了,你师父我横遭不测,肯定命中有此一劫,你帮我准备后事便可,要风光,但不准摆席,知道吗,”
顺华一巴掌煽过去,陆压脸都被煽肿了,红红的,马上高涨:“想死就赶紧去死,死了我就把你吃了。”
陆压吓住,仓惶看向念英,求救道:“徒弟啊,快让我远离这个家伙,我好怕!”
念英上前,“师父,要不还是找找那个姐姐吧,万一她愿意呢。”
陆压拒绝,“啊不要,她竟然干这种事情,肯定等着我自投罗网让我当她第八个丈夫。”
“要死赶紧死!”顺华一脚给他蹬下了床,陆压马上便要砸下去,念英及时给扶住了,“师父,你现在怎么样啊?”
陆压面露苦色,“没刚才那么疼了。”
念英听了眉头皱起,“等过一会儿,会更疼的,不该这么早就发作的,想来,应该是施蛊人在催快。”
陆压面色煞白,“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不,我还是从了她?”
“师父你刚才不是宁死不从吗?!”
“人总会变得嘛,早不变,晚也要变啊,不能让你黑发人送了白发人不是吗,才跟我没多少时间呢,你师父那么信任我的。”
“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陆压身后猛被踹,屁股被一双疯狂的脚踹到怀疑人生。
“啊——”
陆压一晚上没睡,睡不着,太疼了,翻来覆去,就是不行。
念英爬起身来,“师父啊,要不,我们试试把蛊虫驱赶出来,如何?”
陆压疼得龇牙咧嘴,问他,“要怎么取.....你你快.......来吧。”
“已经被催发的情蛊,只能驱赶到别人那里,比如我这里,要不我们试试吧?”
“不行,不可以。”
“师父,这样可以救你啊。”
“这有什么意思呢,不是你就是我,必须要死一个,就我好了,你这花花世界看全了吗,再看看。”
“那我们还是只能去找那个姐姐吗?”
“去找她。”陆压觉得那女人心肠实在歹毒,痛到现在,是怎么也咽不下这一口气!
翌日,清晨。
陆压顶着两个黑眼圈在茶馆坐下,吃了两盘麻花,终于把那女人给等来了。
女人一群壮汉簇拥而来,面带微笑地在他那桌坐了下来,“怎么样,昨晚睡得好不好,是不是特别思念我?”
听她这口吻,就毋庸置疑了,蛊就是她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