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见她有底气,自己看倒是弄得心虚了,领着她向着前院走去,沈君尧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众人来到前院大厅,只见沈夫人与沈君离严阵以待,四只眼睛紧盯着季浅筠。
季浅筠看到了沈夫人手上眼熟的手帕,想起了今日沈君离威胁一事,恍然大悟,对他越发地轻蔑。
无耻下流!她心里骂道。
她缓缓走进大厅,沈夫人怒斥一声:“贱人!跪下!”
仅凭她一句无缘无故的怒话,季浅筠是不会屈服的,反问道:“不知夫人是要我跪什么?我这是又惹到你什么了?”
沈夫人将手上的手帕扔到她的面前,不屑地冷哼道:“你还想狡辩什么?这条手帕便是你亲自绣好送给离儿的,是你勾引他的证据!”
一条手帕便可以定下一个勾引的罪名,季浅筠觉得沈夫人还真是随便,或者是太相信沈君离又太排斥她了,一找到可以定她的最就狗急跳墙。
“夫人,这条手帕是我缝制的我认,可是一条手帕可以证明什么?还望夫人慎言!”她坚定道。
她拒不认罪,沈夫人急了,说道:“这是离儿亲口承认的,他是侯府的大少爷,难不成是他污蔑你啊?”
哼,就是污蔑!季浅筠抬头看向沈君离,只见他心虚到不敢对上她的视线。
“夫人,也有可能是另一种说法,是他沈君离得不到就想毁了我。”她一字一顿地说出真相。
沈君离跳脚了,慌忙否认道:“你这个额贱人,你胡说!分明是你勾引我不成!”
他说完后,躲到一旁,让沈夫人替自己收拾这个乱摊子。
沈夫人听着两个人说着两种说法,她当然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她怒斥季浅筠:“你还真是下贱,把脏水都泼到了我儿子身上,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心机颇深,我侯府算是容不下你了!”
她命令早已在旁边等候的家丁:“你们几个将她拖下去,明日午时侵猪笼!谁都不许帮她,让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等死!”
沈君离听到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得意地看着季浅筠。看吧,这就是不肯答应他的下场!
家丁们正准备出手,全程看完的沈君尧出面维护季浅筠,将家丁们生生逼了下去。
“夫人,这件事仅凭大哥的一面之词和一条手帕,难道就可以定浅筠的罪了吗?”他反驳沈夫人。
沈夫人本以为他一声不吭地看着是在看戏,却不料他会插手这件事。
她劝道:“君尧,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你看得够清楚了,她不守妇道,勾引你大哥,还有这条她亲手缝制的手帕,这怎么不能定她的罪了?”
她劝着他,想让他别再被这个女人所迷惑了,迷途知返,让他认清楚只有她才是他在侯府的依靠。
沈君尧冷笑着从衣襟里拿一条与沈君离所提供的证据一模一样的手帕,说道:“这条手帕我也有,我认为不能轻易定浅筠的罪。”
沈君离倒是没料到她也送了一条给沈君尧,连忙转动脑袋,支支吾吾地掩饰道:“二弟……这也可能是她四处滥情,先哄骗你再勾引我,这种女人可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