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纸条之后,邵元恺把纸条揉成了一个小团,然后从椅子上起身走动了起来。
邵元恺走到房间里的烛台旁边,然后燃烧掉了那张纸条。眼看着它变成了灰烬,才安心地离开了。
丁公公在这个皇宫的大染缸里,也是养成了一双能看懂人事的锐利的双眼,他一件皇上这反应,就知道了,这皇上也沈听兰之间定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的了。
然后,丁公公就默默地又退到了一旁去安静地站着了。
看完纸条的邵元恺,明显地心情低沉了许多。虽然,邵元恺又紧接着做到了位置上,也拿起了刚才放下的奏折。可是,却没有额刚才认真,耐心看奏折的心情了。
看了还没几眼,就不耐烦地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并且还轻叹起了气来。
邵元恺知道,这次沈听兰给他写纸条的目的是什么。当初,为了让沈听兰可以全力地帮助自己。邵元恺就一时糊里糊涂地答应了沈听兰,当自己当上皇上的时候,就封她为荣国的皇后。
但是,那时候完全是因为自己急切地想要除掉邵元髆,不得不需要借助于沈听兰的帮助啊。现在,自己也已经如愿地当上了皇上,也难怪沈听兰要自己履行承诺了。
这件事情可真是叫人难办啊。一方面,对于自己喜爱的结发妻子容卉竹,自己已经很是对不起她了,这个唯一的皇后之位也要就这样交给别人吗。另一方面,自己也确实亲口对沈听兰说出了那样的诺言。
邵元恺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两个女人了。
批阅奏折到了很晚,沙元凯才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里。
“皇上,今晚还去老地方吗?”丁公公问着。
现在,邵元恺的后宫里也还只是容卉竹一个人。以前,是忙于增强自己,好增大竞争太子的优势,邵元恺也没有心思去考虑娶妾的事情。到了现在,自己也是整天忙碌地不行了,选妃子的事情也一直被拖着。
而丁公公口中的老地方,当然就是容卉竹的寝宫了。
“是,起驾吧。”说完,邵元恺就起驾去了容卉竹的那里,度过今晚了。
“皇上,驾到。”已经快要睡下的容卉竹,突然就听见了门外丁公公的传报声音了。
容卉竹急忙地起身,拿起披风穿上,然后打开了门。一开门,容卉竹便看见了邵元恺站在门外。
一推开门,夜晚外面的寒气就迎面而来,容卉竹不由自主地用手把披风合得更加严实了。
“皇上,怎么现在就来了啊。”容卉竹一边迎着邵元恺进门,一边询问着。
邵元恺由于收到了那张纸条,看完后,心情就陷入了一种忧愁之中。他无精打采地回答着:“哦,最近发生了挺多的事情。呈上的奏折也自然不少,一时没注意时间,就看到这么晚了。”
“原来是这样啊。虽然说这国事繁忙,但是皇上还是要多加休息才好啊。当心累坏了身子,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容卉竹关心地劝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