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荣国那边,下完早朝之后,在路上,刘大人拦住了邵元恺,颇有怀疑地问起他:“齐王……老臣刚才在朝中提起铸造的事情就是为你而提的啊。可是,王爷怎么就白白地把这个好机会让给了宁王呢。”
邵元恺表情依旧淡然,嘴角只是轻微的扬起,颇有韵味地笑着。回答刘大人说:“在这谢过了刘大人的心意啊。这,是我故意让给他的。宁王他想趁着现在这个关键的时期在父皇的面前立一些功劳,好为自己当上这个新太子,增加一些筹码。可是,本王是有这个自信的,再说了,宁王也是我的亲弟弟,不必那么决绝地。”
刘大人领会着大笑着,只拱着手对邵元恺说:“是是是……齐王果然胸怀大啊。老臣佩服佩服。”
而另一边的邵元青,则是下了早朝之后就去军器局了。邵元青来到军器局,看到这里的铸造工人们都漫不经心地,邵元青很会胸中烧火,感到愤怒。
一个不识人的铸造工人,看见闯进一个不知名的人,就大声地呵斥着:“你谁啊。这里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赶快麻利地出去吧。快走吧。去去去……”
那个工人还眼睛不挪地一直瞪着邵元青。邵元青也没有正眼看他,而是继续向里面走着,迎面呢,军器局的长官就弓着身腰对邵元青点头哈腰地说着:“啊……小的见过宁王,不知道王爷这次所来何事啊。”
正是由于这个长官的到来,那个铸造工人才感觉到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他的表情立马僵住了,手不由自主地颤颤巍巍地,声音也因为内心的恐惧感变得颤抖了,对着军器局的长官说:“这,长官,这,是……”
长官一见这期情况,就知道这个工人因为无知又出错了。长官立马变得更加地恭敬和谄媚,用祈求的语气向邵元青说:“王爷,这个人只是局里一个铸造军器的普通工人,您……王爷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绕过他这一次吧。”
那铸造工人也是惊恐不已,立马跪倒在地,匍匐在邵元青的脚下,眼神惊慌地仰视着邵元青,嘴里直哭泣着:“王爷,王爷……小的错的,小的没眼,没有认出来王爷您来,王爷,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求王爷了……”
邵元青低头俯视着脚下这个苦苦祈求的人,只是白了一眼就马上转过脸来,冷冷地不屑地说道:“算了,本王也不是与你这种低贱卑微的人相计较。滚……别让我看到你了。”
说完,用脚狠狠地将这位铸造工人无情地踹到了一边。这位工人没有什么激烈地不满反应,反而是跪的毕恭毕敬地向邵元恺行着礼,口里说出的还满是谢谢王爷宽恕的之类的话。估计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而那个军器局的长官也是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可怜的铸造工人,只是说了句:“王爷,他既然宽恕了你。你就识相点收拾收拾赶快走吧。”说完,冲他一直摆着手。
铸造工人急忙地冲着高高在上的邵元青一直地磕着头,眼泪也溢出了眼眶,心里肯定是不肯接受自己被劝走的结果,但自己就只能闷闷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