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恺,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是担心素萦的安全。毕竟郑皇后那个老奸巨猾的人竟然是假死,而且醒来之后也没有放出话来要找是谁害得她,而且一点动静也没有,素萦竟然也没有动静,听说还修养不见人了,这着实旁人着急啊,谁知道她郑皇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太叔毓祺焦急的说了一大通话。
“好了,毓祺你先别担心,现在这个时候没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不是吗?现在没消息不就代表着素萦姐姐没什么大事吗?起码还没有闹到父皇那里,所以呢你就先不要乱了阵脚,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邵元恺说到。
邵元恺从太叔毓祺的话中就感觉出来了他是有多么焦急,多么担心素萦公主,所以为了不让他担心,同时也为了不乱了阵脚,他就安慰太叔毓祺到。
“你是皇帝的儿子,进去宫中应该没什么,能假借去看望姜淑妃,去打探一下素萦公主的消息吗?”太叔毓祺听了邵元恺的一番安慰之后情绪略有平复,又问邵元恺到。
邵元恺听到了太叔毓祺的这个要求后,立马就答应了,他现在只能这样先安慰太叔毓祺了,他决定明日就进宫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打听到素萦公主的消息。
太叔毓祺得到了邵元恺的保证瞬间就放心了不少,两个人有喝着茶聊了一些别的事情,最后太叔毓祺留在了齐王府与邵元恺一起用晚膳,两个人一起喝了些酒。
正是初夏的傍晚,两人在府里湖边的凉亭上吹着只有初夏才有的微风,喝着酒聊着一些或是琐碎或是有关前途的事情,两人都有些微醺。
“毓祺,你与素萦姐姐的事情打算什么时候让众人知道啊,难道你们打算一直瞒着吗?这样对你们来说也是很累的吧。”邵元恺边吃菜边说着。
“时候还不到啊,毕竟人们的流言蜚语是最可怕的,说出来有可能会伤害到很多人,现在最好就是先不要说,再说说出来也怕会影响到你做太子。”太叔毓祺苦笑着说到,说罢饮了一大口酒,似乎是想要抒发内心的苦闷。
太叔毓祺从十几岁还是少年时期就来到了荣国做质子,寄人篱下,最后华国亡国,太叔毓祺家破人亡,甚至差点就被送到卫国,还是因为娶了素成公主才能幸免被送到卫国,但是他不恨荣国皇帝,毕竟人要学会感恩,荣国皇帝在自己在荣国这几年对待自还不错。
在自己娶了素成公主之后,还让自己在荣国担任要职,不过在素成公主死了之后,皇帝也不怎样信任他了,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太叔毓祺不管在荣国待了多久,他总归还是华国的质子。
现在他对素萦的爱还要因为以前娶过素成公主的缘故,而隐瞒着众人。还要这样偷偷摸摸的爱着素萦,不过这一切他都能忍,只要以后能与素萦在一起,能带给自己与素萦更好的未来,他都是可以忍受的,他已经被磨练的,可以承受很多的打击了。
“来,毓祺今日咱们不说这些不快的事情,一起喝掉那些不痛快,明天有是新的一天,我明天就去打听素萦姐姐的消息。”邵元恺看见太叔毓祺有些怅然若失的样子,仿佛很失落,略显狼狈,就立马举起酒杯安慰道。
“好,咱们不提不开心的事情。”太叔毓祺也端起酒杯来说到。
就这样两人一直喝到半夜,太叔毓祺才从齐王府离开,太叔毓祺一走邵元恺就立马回房睡了,毕竟 他明天还要试着进宫打听素萦公主的消息。当邵元恺回到房间之后,只见容卉竹已经躺在床上睡熟了。
容卉竹也想着要等到邵元恺回房之后再睡可是奈何怀孕的人本就嗜睡,她现在又到了快要生产的日子,自然身子疲乏得快又不能熬夜,所以在经历过一段思想斗争之后就先睡下了,邵元恺进来之后,轻轻地给容卉竹盖了盖被子,自己更好衣之后静静的躺在她的身旁。
本来邵元恺可以让婢女为他更衣的,但是他怕婢女进来后笨手笨脚的吵着正在睡觉的容卉竹,于是就干脆自己更了衣。躺在床上睡去了,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他便就进宫去了。
还好以他皇子的身份还是能进宫的,就说是要向皇上或是哪位娘娘请安就好了,邵元恺进宫之后,先是向皇上请了安,皇帝问了他一些有关国家的大事的看法,然后又问了一下家长里短和容卉竹与胎儿的事情,之后邵元恺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