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说,温桦旭收回了投向她的目光,反而是芍儿一把把之前的糖葫芦和糖炒栗子给塞她手上了,眼中的目光还透露出你是猪吗的意味,掺杂着不可思议与不可置信。毕竟白小蛮可是前不久刚和大小姐吃过早餐,上街后又七七八八的吃了一大堆,白小蛮的胃是无底洞吗?这是芍儿最不解的一点了。
温桦旭收回目光之后,一脸玩味儿的看着面前要死要活的那一群地痞流氓,而那些地痞流氓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知到他们似惹了不该惹的人,纷纷一边将领头者制服着,一边朝着温桦旭跪倒在地,再三求饶,“大仙,放过我们吧!我们是第一次出来作恶,什么都没干,之前也没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求求大仙,放过我们老大吧!我们老大什么坏事都没干的。”
那几个地痞流氓一脸苦相,一群人死死的钳住要自杀要疯了的领头者,还有几个都被领头者给误伤了。
温桦旭冷下了脸,呵呵冷笑,道:“难道你们还想干出什么坏事不成?怎么,看你们那熟练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干第一票,休要说些谎话来骗我,你当你大爷我是好骗的?”
而且,他也无所谓他们之前有没有干过坏事,之后会不会继续干坏事,反正现在他们是在他面前干坏事,干坏事的次数,一次就够了,反正他也没想让他们离开,当地痞流氓有什么好的呢?不如当牢犯好好改造吧!
几个地痞流氓一听这话,急急忙忙就辩解道:“大仙,我们没有干坏事,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发誓,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干坏事了,我们好好种田,好好生儿育女,当一群好人,只要大仙能放了我们干什么都行,求求你了大仙放过我们吧!大仙放过我们吧!”
几人都被领头者那发疯了要死的模样给震住了,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虽然他们一无是处,无妻无儿,只有父母,父母虽然也不想认他们,但是他们终究还是怕死的,并且还怕的要命。
还有几个当即就吓得尿了裤子,明显是被领头者的状况给吓尿了。
温桦旭哪里不晓得这只是这些男子的一时推脱之辞呢?说不定他现在放了这群看起来悔改之意大盛的人,下一秒他们就又去调戏良家少女了,而每个调戏良家少女的地痞流氓,都不会如他温桦旭一般善良。
所以,温桦旭只是冷笑了一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淡淡道:“没做坏事?那你们方才是在做什么?好像是在追着这两位姑娘吧,哦对了,还把我也给堵了,你们这不是做坏事又是在干嘛?难不成是我瞎了?还是当我没看见?”
他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人了,当年他十五岁的时候,看了表姐给的侠士传,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侠与正义,所以他想做那个正义的侠,虽然后来他渡过了那个中二的时期后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挺傻的。但是他知道,正真的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少女的时候跟他不一样,那些龌蹉的地痞流氓会毁了姑娘的清白,那是一种令人憎恶的存在,令人想要将其绳之以法的存在,令人永远都无法原谅的存在。
若是今日他不是偶然遇见了芍儿与白小蛮,那这两个姑娘的命运又是如何?仅仅是简单的一句我错了,他就会放过他们吗?这是不可能的,若是他放过了他们,谁知道下一次又是哪一家的姑娘受到了凌辱呢?败类,就不该被放过。
几个地痞流氓瞬间没了声,面面相觑,但是心中又害怕不已,只能不住说着求饶的话,连磕头都用上了,而温桦旭什么都没说,悠悠的摇着他的那把水墨扇,那扇的两面画着不同的画,一面是山水,一面则是猛虎,而他鲜少把画着猛虎的那一面外露。
温桦旭挑了挑眉,一眼都没再看那几个地痞流氓,反而不咸不淡道:“求我有什么用,你们的领头者变成这样与我何干,想必是坏事干得多了糟了报应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