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丞相手抖了一下,现在查清楚了,就是年丞相的错!
年丞相咬牙,“根本就不可能!小女怎么可能有那种龌龊的毒?”
柳姌耸了耸肩,手帕擦了擦眼睛,眼泪立即流了出来,“唉!也不知晓,到底本公主是怎么了,竟然差点被……呜呜呜……”
“年丞相!你该做何解释!”皇帝瞪道。
“皇上,这定然是被诬陷的!”年丞相道。
“诬陷?闭嘴吧!”南宫曦恼怒不已,当下就砸了一个杯子过去。“陷害?哪个人用春药涂在手上还不被那个被涂的人发现?是傻了吗?而且,还是把五个指甲的都给涂了!如果这还是诬陷,那就太可笑了。”
皇帝摇头,“没想到年丞相为国为民,年涟韵的教养却如此差,还将这种恶毒的心思下在了安和公主的身上!”
南宫曦想了一下,立即道:“父皇,估计不止是年涟韵的教养差,说不准,年悦已的教养也差。还请父皇将上回的赐婚圣旨收回!儿臣不愿意嫁一个不懂礼数、腹中满是恶毒心思之人!”
在一旁的年悦已急得不行,立即跪了下来,“皇上!年涟韵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做什么还要请示我爹爹,所以我肯定是有教养的!还请皇上不要收回圣旨!”
一个在皇帝面色自称“我”的人能有多少教养?
皇帝冷笑,道:“这朕就不知道了。子不教父之过。这样罢,朕命年丞相回家反省一个月!教育儿女半年这些日子,都不用来上朝了!!还有,扣去不上朝的俸禄!虽然银子少,但是你应该还有以前的银子,你省吃俭用一些,总该是够的!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教养都快你比丞相府好多了!”
这么一大长串的吐槽,真是没谁了!柳姌心中对这个皇帝多了一分喜欢。
“皇上,还请三思。”
众人都屏息着,不敢出大气。
年丞相用力地磕头,清脆的声响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很是响。
众人刚有一丝同情,却又听到一声绵绵的“嗯~痒~热~啊~”
一瞬间,同情的感觉消失殆尽。
年丞相眉头紧锁着。皇帝这么做,可谓是让他断了许多军事上的联系,也断了和许多大臣的来往,其中,定然不乏有会变心的人。
这半年多的时间过去,到时候……他的实力,怕是不能够夺这个天下了!
年丞相看向了南宫灿,眼神中的意思很是明了了,就是要南宫灿为他说说话。然而,南宫灿想到了年丞相竟然不答应嫁年涟韵的事情,南宫灿气呼呼地别过脸去。
年丞相气得脸色铁青。
这个南宫灿!真是该死!
愚蠢得不可救药!
若是他实力变弱了,他就帮不了南宫灿了!
年丞相的面色很是难看,若是得到了皇位,他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南宫灿和柳姌!
没办法,年丞相只好道:“皇上,这样不大好吧?”
“朕说的有错么?还要让朕重复?”皇帝气恼,立即用力地拍了几下桌子,一旁的黄狗都吓得花容失色,立即拍着皇帝的背,软软地道:“皇上,消消气~”
可是,转眼间,皇后的角色又难看了起来,“年丞相,皇上的身子本来就需要调养,现在你还把皇上惹生气了,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年丞相叹了口气,“既然皇上心意已决,臣便不多说了,还请皇上不要后悔。”
后悔?
高兴还来不及呢!
皇帝看向哆嗦的年悦已,“你们的婚事……就再延后一年罢!朕倒要考察考察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不好,朕就退婚!”
年悦已哆哆嗦嗦地跪下道:“是。”
柳姌心情舒畅不已,“父皇,这宴会……我们继续罢。”
“嗯。”皇帝点头,命人重新上糕点和果酒。
年丞相甚是生气。柳姌如此,可谓是在人前建立了一个温婉大方的样子。可是,将宴会继续,却让他和年涟韵不能够提前离开!
柳姌,真是太有心机了!必须很快除掉!
年丞相幽幽地盯着柳姌的脸,眼神冷冽得像要将柳姌剜出血一样。
“怎么了?年丞相,你盯着本公主做什么?”柳姌笑着道。
“没什么。”年丞相别过脸,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这酒……年丞相摇头,估计要有半年喝不到了!还是多喝一些为好!
年悦已在一旁嘀咕道:“年涟韵怎么搞的?破坏我的名声!真的是!”
年涟韵想要做的可是大事!哪像这个年悦已!
年丞相气恼,恨恨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瞪了年悦已一眼,低声训斥,“涟韵是你妹妹!你不好好护着一些?”
“护着她做什么!”年悦已不解,“她还给安和公主下毒,现在如此,简直就是活该!护着她做什么?护着她只会丢我的脸罢了!”
没用的东西!年丞相咬牙。虽然知晓皇帝是想看南宫曦被莫钦之觊觎这才如此匆忙地给南宫曦和莫钦之赐婚,可是,年丞相见年悦已如此欢喜还好和南宫曦的婚事还在,心中忽然便又是气恼。
忽然,年丞相怔了一下。
莫钦之……莫渡国……
他是不是得借助一下外力好好的将他的大业给完成了?
如此想着,年丞相又看上了柳姌,心中暗道:柳姌,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