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莲倾恼道,又看向了凤府的大门,走了过去,那守卫将刀横了过去,“姑娘,这是凤府,你,不允许入内。”
“……”
她等了很久了啊!她已经饿得不行了!
莲倾想了想,道:“你们凤公子定然还没有同意将我赶出去,你们让我进去吧,到时候我给你们银子!”
那伙计鄙夷地看着莲倾,这莲倾可没有好东西!
“你不要做梦了!快离开这儿吧!我们凤府晚上可是要放狗出来巡视的!”
“放狗?”莲倾吓了一跳,忽然又闻到那车夫正在吃的肉包子的香味,肚子不禁饿了,“我……”
“哎呀!”那车夫用力地拍了拍车子,很是不耐烦地道:“你当真不走?你要是不走,那我可就走了!”
“我……”
莲倾看着一旁的人,没有一个人要挽留她,心情低落不已,正纠结着,忽然见车子开动了,车夫一边吃着肉包子,一边赶着牛车。
莲倾慌了。
车子要走了?她怎么办!
思索了一会儿,莲倾咬牙,跑了上去,“等一等!等一等!”
那车夫笑了,将马车停下,“上来吧。”
那车夫将莲倾送往臭豆腐村去了。
过去了一两日,从京城中快马加鞭往镇子上来的凤承运也到了镇子上。
晴空万里,鸟语花香。
凤承运换了一辆华贵的马车,又换了一身干净的华服,然后往凤府这儿来了。
马车上镶嵌了许多宝石,远远的行驶过来的时候凤府的下人便看到了闪闪的光。
这个地方很大,若是说有邻居,邻居也是住得很远,而且凤无尘还认识三皇子和小公子等这样尊贵的人物,想来那马车是来凤府的。
果然,那马车在凤府门前停下来了,掀开轿子的帘子,凤承运探出来一颗头,抛过去一锭银子,笑着道:“还请阁下去通知凤公子一下,就说……有人在等他。”
凤承运特地不暴露身份,那下人将银子捡了起来,整个人已经呆愣了。
这人长得像凤无尘!
守门的这两个人中立即有一个人跑去找凤无尘了,凤无尘不在,齐老太刚巧在晒太阳,下人跑过去气喘吁吁地道:“老夫人,有一个人在我们凤府门口停下了,说是要找公子,我没有找到,您去看看吧!那人乘坐的马车特别华贵,手上的扳指都是绿油油的,身上的衣裳也是用金线勾了的!贵气逼人!”
“哟,无尘还认识这样的人呢?”
齐老太高兴不已,立即站了起来,立即出去接了。
两人一见面,都觉得对方熟悉不已。
凤承运是觉得齐老太像极了当初他和落桖在一起逃亡的时候那巷子里的一个老人,而齐老太觉得凤承运和凤无尘有几分像。
“您是……”齐老太疑惑地道。
“在下凤承运,乃抚远将军。”凤承运拱手道。
齐老太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官的人在府中了!
齐老太想了想,似乎有些试探性地道:“你姓凤?”
“是的。”凤承运将手背在身后,拿出抚远将军府的令牌给齐老太一看,齐老太大惊失色,立即跪了下来。
凤承运将齐老太扶起来,难得地脾气不大、平易近人。
齐老太将凤承运请到凤府中坐着,两人喝着茶,闲聊了起来,齐老太问了凤承运和凤无尘为何认识等等,凤承运都一一说了,忽然,凤承运看着这屋子,道:“冒昧一问,凤公子的娘亲是谁?叫什么名字?”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齐老太吓得赶紧喝了一口茶压惊,“无尘自小就没有娘亲,是我在巷子里捡到的,生得小小的,丑丑的,想来才生下来不到三天,里头还有一块不完整的玉佩,还有一封信,说着无尘姓甚名谁,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我将无尘抱回去养着,过了几日,又听闻巷子里死人,去看,是一个女子。唉!仵作说是刚生产不久,想来是无尘的生母,我便将她的尸体领回去葬了。”
凤承运低头,再抬头已经是泪流满面。齐老太问为何,凤承运也不说,只是默默哭着,忽然,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白玉玉佩,质地细腻,借着光看,里头还有一个“凤”字,只是,这玉佩似乎是少了一块,一旁的切口很不完整。
“你看看,是不是有这么一块玉佩?”
齐老太很是激动,想到凤承运就是凤无尘的亲生父亲,立即去卧室中捣鼓了阵,将玉佩找出来的,最后将两快玉佩放在一起对比,色泽和质地竟然一模一样!而且,玉佩的边缘还叠在了一起!
凤承运激动不已,颤抖着道:“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