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她打的吧?
柳姌心中有些愧疚,却在一旁偷笑了起来,谁让凤无尘将亲她的事情忘记了呢?活该被打!哼!
凤无尘又问了一遍,柳姌很是认真地道:“你昨日同南宫去酒楼吃酒,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你就醉成了这个鬼样子。”
鬼样子?
不会吧?
凤无尘坐了下来,捏了捏右脸,总觉得公司疼了。
柳姌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你昨日醉酒回来装到树上了吧?你看看你!右边脸都肿了,我一会儿帮你去同夫子告假吧!省得你破相了被旁人耻笑!”
“嗯?”凤无尘思虑了一番,还是点了头,“好。”
柳姌松了一口气,又跑到厨房去端菜,凤无尘更是害怕了,面颊疼得难受,也忽然有一种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头忽然一疼,凤无尘眉头一皱,眉间又浸出了细密的汗。忽然,南宫凌说过的话又在脑海中回放了起来,凤无尘不禁拿起桌子上的茶便一饮而尽。
柳姌惊讶,“你之前不是最要形象么?怎么现在也开始牛饮了?”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凤无尘眉头一皱,道。
哟!说得如此任性而又嘚瑟,柳姌无话反驳,将醒酒汤送了过来,凤无尘接过便喝了,柳姌怔了一下,又凝视了凤无尘好一会儿,“你当真忘记了昨天晚上你做过什么了?”
“自然记得。”
这话将柳姌吓得不轻,故作镇定道:“那你为何说你不记得?”
凤无尘摇了摇头,苦笑道:“我醉了酒,又被人送回来了,还无意中撞了树,我又怎么好意思说起?而且,我方才也只是想起来罢了。”
“是吗?”柳姌尴尬一笑,又道:“那你里不记得你有没有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
“能逾越什么?我同南宫公子情谊深厚,且都是两个男子,我同他怎么会逾越什么?”
凤无尘有些惊讶地看着柳姌,又白了一眼,“你想什么呢!”
柳姌松了一口气,凤无尘不记得就好!
若是记得,两个人可否要尴尬了!
过了一会儿,凤无尘在一旁吃茶,眉头又是一皱,甚为疑惑,“为何我记不清是谁送我回来了?我琢磨着是店小二,可是总想不起来,而且,醒来还在床上躺着,衣裳也没……咳咳。”
想到自己没有穿衣裳,凤无尘便没有再说了。
柳姌心中“咯噔”了一下,差点儿跳脚了。
这是凤无尘自己脱的,凤无尘还不知晓么?难不成是她脱的?
柳姌白了一眼,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谁让你喝了那么多酒,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喝酒,能助兴,也能乱性!
凤无尘苦笑不已,“这也并非是我所想的,一时间,酒太过好喝,忘记烦恼了,便记不住了。”
凤无尘终于知晓什么叫“借酒消愁了!”
柳姌闭口不言了,凤无尘也不说话了,两人沉默着吃完了这顿饭菜。
忽然,外头传来捷报。
“凤公子中了会元咯!”
“去凤家讨要糖果吃咯!”
“会元?”柳姌跑出屋子,见一群穿着红衣裳的人抬着东西走了过来。
柳姌立即跑过去,问着那人,“谁家公子中了会元?”
“自然是凤公子!”那人说着,又指挥着让众人将东西送过去,又是宣读了一大长串的文章,凤无尘得了会元的官家仪式就结束了。
众人听闻了,都来祝贺,寒绣在家中琢磨了许久,嘴中念叨着李安,“这么久了!也不见得来我们家探望我!难道真的以为我非喜欢他不可么?”
寒绣想着让李安有一种危机感,于是便去凤无尘家中了。
寒绣一踏进门便瞧见了李安同柳姌说话,寒绣整理了笑容,便热烈地打着招呼。
“凤公子!”
柳姌听得心中“咯噔”一跳,寒绣怎么又像回到了以前喜欢凤无尘的时候?
寒绣不是喜欢李安么?
柳姌正疑惑着,忽然见寒绣同凤无尘贴得甚是近,寒绣看着桌子上的诗句,羞答答地道:“凤公子,这是你作的诗句么?意境真是好。”
“……”
寒绣这是怎么了!
为何同凤无尘如此亲密?柳姌心中一惊,一种恐怖感爬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