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我好好服侍你!”
沈月月笑道,主动了起来,迎合着刘野子的动作。
刘野子一愣,以为沈月月服软了,心中甚是满意。
过了几日。
天空中还是有小雨,柳姌甚是忧虑起来,什么时候才回到京城啊!
柳姌在屋子里喝着茶,走动着,甚是焦虑。
忽然有一群捕快三了过来,在每个客栈的屋子都搜查着。
“这位爷!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掌柜立即跑了出来将那些捕快拦住。
那为头的一个不快将腰牌拿了出来给掌柜看着,道:“昨日晚上有人死了,我们这是在查找杀人的罪犯,我们只是在例行公事!请您让便。”
“这……”掌柜想了想,让开了一条道,那些人便又去搜查了。
忽然那些人来到了柳姌的屋子,见到柳姌在门口,拱手道:“姑娘,打扰了!”
“你们去搜吧。”柳姌道,忽然觉得头发上的簪子有点儿松了,于是拿手推了一下,没想到簪子掉了下来,那捕快转身一看,见那簪子上有一朵白色兰花的绢花,眉头一皱,心中忽然想到了在刘野子身旁找到过一个这样的簪子。
那捕快拉住柳姌的手,道:“得罪了!请您同我们走一遍吧!”
“啊?”柳姌一惊,手腕一疼,被拉走了,柳姌赶紧叫嚷着,凤无尘立即跟了过去,李安随即也赶紧跑了过去。
衙门上,柳姌忽然看到那知县,心中气恼不已,没想到知县竟然换人了,不是以前那个贪银子的知县了。
见那知县眼睛中都是凛然的正义感,柳姌心中一定,道:“臣女柳姌实在冤枉!并未杀人!不知为何被绑到这儿!”
那捕快将簪子递了过去,道:“大人,这个簪子在这位姑娘身上找寻到的!同刘野子身旁找寻到的簪子一模一样!”
“什么?”柳姌惊呆了,随即破口大骂,“你这个人为太过武断了!这簪子是在铺子里买到的!买的又不止是我一个人!凭什么就抓了我!”
柳姌说着,心中忽然一惊,这玩意原本有一对,外同沈月月关系好的时候,柳姌曾送给沈月月另一支表达对沈月月的喜欢,这簪子……莫不是沈月月的吧!
刘野子同沈月月有纠葛,沈月月逼急了要杀李野子这也是一个正常的事情,想到这儿,柳姌不禁觉得这是一件细思极恐。
忽然,一旁的人跑过来看了看,眉头紧蹙着,“大人!这两个簪子是一对的!”
“啪!”
知县用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不是我做的!簪子是一对的,怎么就能够说明是我杀的?如果你们非得把这个当成物证,那么,人证又在哪儿呢?”柳姌抬着下巴,眸子中尽是倔强。
“闭嘴!你做了还不承认!”知县大恼,怎么一上任便碰到了命案?他真是倒霉!
柳姌对这个知县很是失望,没想到这知县是一个昏官!
“我不知晓您没有证据是怎么说出来这个话的!而且还说得义正言辞!好一副要为老百姓做主的感觉!”
柳姌讽刺着,知县气得胡子都飞了起来,甚是想给柳姌随便找一件事情扣上帽子。
“你竟然敢骂本官!该打!来人!掌嘴!”
“你要不要脸!是你诬陷我的!我才为自己辩解的!我有骂你了吗?一切的话都是实话实说!我朝律法分明表示嫌疑犯可以为自己辩解,官员应当加以辩解定夺!”
为何她觉得柳姌如此敢说敢做?为自己辩解的时候虽然像泼妇一些,可是却很是好看。
李安在一旁鼓掌着,道:“就是!这话说你得好!县太爷可不能随便打人啊!我们都在一旁看着呢!到时候巡抚大人来了,我们可要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了!”
“蹭”地一下,知县面色惨白。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他啊!
“人证!人证呢?有没有人证?”知县瞪着那个捕快。
那捕快摇了摇头,“并没有。”
柳姌差点儿笑了出来,讽刺道:“这物证本来就有问题,你去别人店铺中查找,也能找寻到,你去百姓家中找寻,也能看到!到时候找出来上百人,你就说我们都杀了人?上百个人杀一个人!啧啧啧!那可真是兴师动众!”
“你给本官闭嘴!”知县气得不清。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一定要罚!
“来人!拖下去!杖责……我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