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不能说?那原谅我,我也不能答应你。”
柳姌嘲讽一笑,又看了看陈产婆,有一些心累,看着陈臣,道:“抓去见官吧!我实在是没心思继续同她说话了!”
状告别人,也得需要一些写状纸的。柳姌想了一想,对凤无尘道:”那状纸上就写着是凤举人老爷的兄弟家中如何如何。”
“好。”凤无尘应了,陈臣立即抓住了陈产婆,便拿出绳子绑上了。
陈产婆的面颊都吓得惨白了,“柳小姐,我说那人是谁!你莫要抓我走了!是董娴!董小姐的罪过!不是我啊!”
董娴?
柳姌停了下来,眸子中有一种怨恨的光。
为何她并有算计董娴什么,可是董娴偏生要来害她?包括她的家人?活腻了么!
柳姌咬牙,很是生气。
不能轻易地饶恕了她们!
柳姌又跑去对凤无尘道:“你也写上告董娴。是她害了我嫂子。”
“好。”凤无尘应了,陈臣在一旁,等凤无尘写好之后一行人便去了公堂。
此时,
董娴正在涂抹脂粉,闺房中还有沈月月,董娴同沈月月说着关于柳平家中的事儿。
“姐姐,你可是不知道,陈鸳生了个女娃儿,前阵子因为我,都以为那孩子没了,现在有知道了,更是和陈产婆闹得沸沸扬扬!也不知道留点面子!”
“还是妹妹手断高超!”沈月月笑着,又道:“估摸着不过半个月,我便要成婚了,那时候还有一场大戏可以看,你可一定要来看!否则,到时候我一个人笑,这不好!”
沈月月笑得去同一朵曼陀罗,很美,却有毒。
忽然一些捕快闯了进来,不禁让董娴有些花颜失色。
“你们要做什么!”
“董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那捕快过去,拉着董娴便离开了,动作很是粗鲁。
“我才画了半边眉毛!我不能走!”董娴叫着,最终还是抵不过便去了。
董娴刚到公堂上,便看到凤无尘站着,腰杆很是挺直了,“董娴指使陈产婆害了柳平之妻陈鸳,还清大人公断。”
凤无尘可是个举人老爷啊!
县太爷面色很是好看,现在凤无尘如此对他说话!怎么说都得给一些面子啊!再说了,若是以后凤无尘成为了状元,那以后还可能攀上皇家!到时候有什么事儿,也好响求,打着凤无尘的名头出去,也很快能够升官的!
如此想着,县太爷面色一板,用力地敲了一声惊堂木。
“来人!将大胆董娴和陈产婆押入牢房中!”
董娴一听,面色都白了,凤无尘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情!还同柳姌一起来害她!也忒过分了!
好歹也得等她用银子去贿赂一下啊!她可不能坐牢!
“大人!不要!我给你银子!”董娴叫着。
县太爷面色都白了,董娴说这话,这么大声!莫不是要别人都知道他会被别人贿赂?
这不行!
县太爷摇了摇头,又道:“拉去关了!”
“等等!”凤无尘想了想,叫住了正要动作的捕快们。
“凤哥哥……”董娴噙着眼泪看着凤无尘,似乎求救的模样,看得柳姌牙痒痒。
凤无尘丝毫没有看董娴,“大人,董娴差点儿害死了两条人命!一个月,不会有些少么?”
县太爷想了想,道:“这样吧!两人都关三个月!”
董娴面色一白,眼一花,晕了过去。
晕?有用么?
柳姌道:“大人,三个月,也就白驹过隙罢了,您不觉得应该再惩罚一些么?也让我们这些百姓体会到皇家的威慑,否则以后,定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做出来!”
“来人!将两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县太爷无奈道。
柳姌嘴角微勾,看着被拖下去迷迷糊糊醒过来的董娴,笑得甚。
董娴过着小姐的生活,平日里没有做过重活,身子养得甚好。柳姌估摸着,一板子下去,定然会疼出血。
不一会儿,一些叫声便喊了出来。
“啊!救命啊!不要再打了!”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