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回了府,过了几日,董娴当真去了沈府。
“姐姐,你可有想清楚怎么对付她了?”董娴问道。
“那自然是有的。”沈月月抬高了下巴,望着外头府外跑来跑去的小鸡,道:“柳姌前阵子不是盖了一个养鸡场么?既然她喜欢养鸡,那我们便让她不再有鸡了不就是了?”
董娴听着,觉得有几分道理,道:“我也没有养过不知道给那些鸡吃什么东西,姐姐可有法子?”
“人和鸡都是生灵,你觉得人吃砒霜会不会死?”沈月月眸子一眯,其中有种狠毒感现了出来。
“当然会死,姐姐的意思是说,让我去买些砒霜掺在柳姌的养鸡场吃食中?”董娴明白了意思,笑了出来。
“你说呢?”沈月月说着,笑容满面地看着外头,忽然,沈月月笑容凝固住了。
“砰!”门被推开了,陈臣来找寻沈琳罗,无意中走到了这儿,听到两人在谈论着这件事情,不禁蹙起了眉头,听得陈臣忍无可忍了,陈臣走了进来,“你们两个什么心思!也忒歹毒了一些!”
“我们歹毒?”沈月月笑着,嘴巴气得有些歪了,“你怎么不去骂柳姌,我们现在做的什么事情,都是被她逼的!”
“逼迫?她怎么逼迫你们两个了?你们竟然联合在一起要害她!沈月月,你太让我失望了!”陈臣摇了摇头,看到了在不远处的沈琳罗,便出去了,到了门口,陈臣又停住了,“沈月月!不要让我知道你害了柳姌,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好啊!你就不原谅我吧!”沈月月咬牙道。
陈臣出去了,拉着沈琳罗不知道去哪儿了。
董娴听到屋子里有些哽咽的声音,过去一看,沈月月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董娴心中一笑,眉头蹙着,道:“这个臭男,仗着你对他的喜欢,挑战着你对他的容忍!真是该死!”
“是啊,他该死,偷了我的心,又喜欢上了另一个女人,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还是喜欢她。”
忽然,董娴对沈月月有些同情起来,她对凤无尘又何尝没有一点儿相似?明明都已经和凤无尘那般接近了,凤无尘却同柳姌在了一处!
董娴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沈月月什么都听不到,心中想着方才陈臣说的话,心中越发地冷。
沈月月看着董娴,道:“上回听你说要雇人毁了她的清白,可有成功?”
“没有。”董娴气道。
“没用的东西,既然如此,我便再做一次罢!”沈月月白了董娴一眼,眸子里尽是嫌弃,看得董娴很是生气,却又不大敢说出来。
沈月月才是个东西!董娴心中暗道。
“姐姐,我仔细想了想,上回是在外头,我打听好了,凤哥哥明日会去葛府教书,齐老太去茶馆买茶,所以……”董娴拉长了声音,沈月月心中明了。
“我知晓了,你且在家等着我的消息吧。”沈月月说着,高兴地笑了笑,去雇了一个壮汉。
翌日。
果然如同董娴说的那般,只有柳姌一个人在凤府,柳姌正在画着刺绣样子,外头来了一个高大的男子。
“咚咚咚!”
那男子敲着门,“柳姑娘在么?”
柳姌出门,瞧见一个面色苍白的壮汉,这个人并不是村子里的人,柳姌也并不认识这个人,柳姌有些疑惑地道:“您找谁?”
“我……”那男子踌躇了一下,又道:“我听闻柳姑娘你医术甚好,特地来想刚姑娘帮我医治一下。”
这人庭前饱满,两颊饱满,并非面黄肌瘦之人,家中也定然不穷,为何还来找她?柳姌奇怪了。
那人见柳姌不相信,又道:“我是隔壁村子的,昨日忽然晕厥倒地,今日感觉头痛欲裂,特地来找姑娘,还请姑娘帮帮我。”
柳姌信了几分,道:“伸手过来,我把把脉。”
柳姌是现代人,肯定是不会把脉的,只是装一装而已,柳姌将手搭在那人的手腕上。柳姌的手凉凉的,纤细而骨感,那人喉咙一紧,抬起了手。
“你做什么!”
忽然手被抓住了,柳姌怒道。
“我……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那人讪讪一笑,松了手,却又是摸了一下才松的。
柳姌看着那人很囧,以为那人是无心之过,也不追究了,却像洗洗手,于是去了厨房,那人跟了过来,还将厨房的门给关上了。柳姌心中一惊,觉得这是一个登徒子,心中有些害怕,家中又没有人,只能智斗了,柳姌想了想,道:“我出门给你抓药,你在这儿等着我。”
“嗯?柳姑娘别走啊。其实,我没有病,我好得很!”那人说着,竟然靠在门上,将衣裳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