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臣惊呆了,“她让你做衣裳?你手上还有伤啊!”
没想到,陈臣关注的竟不是沈月月邀请他,而且她手上的伤,沈琳罗心中一暖,笑着道:“那日我在桥上等你。”
无论如何,陈臣来还是不来,沈琳罗都觉得这是缘分。分别之后沈琳罗便回府了,陈臣却坚持着要送沈琳罗回去却被拒绝了。
陈臣不明白,心想着他是不是哪儿做错了,这才让沈琳罗抗拒他。
“臣!”
陈臣快走到家门了,忽然听到这声音,抬起头来,“沈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臣,你还是叫我月月吧。”沈月月高兴地道。
既然他喜欢的是沈琳罗,那又怎么能和沈月月纠缠不休呢?称呼也该换了!陈臣道:“沈姑娘,你有事儿么?若是没有,那便走吧!”
“你!”沈月月眼泪流了出来,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陈臣竟然不同她去游玩,也不同她去吃饭,好不容易等到了陈臣,陈臣却这样对她!沈月月甚是委屈。
“你……唉!”陈臣叹了口气,将沈月月送回了沈府,沈月月果然邀请陈臣一同去看灯火晚会,陈臣没想到如何拒绝,便一言不发,谁料沈月月将这听成了默认,整个人高兴不已。
“那……后天灯火晚会见!”沈月月在沈府门口笑着道。
陈臣不语,默默地回了陈家,灯火晚会那日。沈琳罗在古桥上看着远处的人群,忽然叹了口气,喃喃道:“想来他是不会来就。”
沈琳罗说罢便走下了阶梯,忽然人群中有一个男子手里捧着一大束花儿缓缓走向沈琳罗,“不好意思,让姑娘久等了。”
“你来了就好。”沈琳罗收下了花,花被陈臣拿了许久,花柄上很是温热,沈琳咯拿着花束的手莫名有些颤抖。
陈臣带沈琳罗去找逛了花灯,两人又在一旁的铺子买了一些吃食,有许多人家在放烟花,烟花分外漂亮,在空中停留了几秒过后便消失了,但是它的美却是留在心中了的,沈琳罗看得痴,忽然陈臣拿出两个铁丝的烟花,道:“我们去那边玩。”
“好。”
两人打闹着,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忽然发现记不得回家的路,陈臣没了办法,只好和和沈月月找客栈住下。客栈只有一间房,陈臣让沈琳罗住着,他在客栈楼下吃饭的桌子上趴着睡觉就行。
沈琳罗半夜亲自下来看了一便陈臣,拿着一个薄薄的被子给陈臣盖上,这才放心地去睡下,想到陈臣心中又甚是欢喜。
此时,柳姌正在铺子里忙着做煎饼果子。
“柳姌!你把陈臣藏在哪儿了!”沈月月大声道。
“陈臣在哪儿,我哪里知道!”柳姌当真无语,看着沈月月,又道:“你不去他家找么?来我这儿做什么?”
沈月月自然是找过的,找不到人,陈母又嫌沈月月太烦了,又不懂礼数将沈月月赶了出来。
“一定是你把陈臣藏起来了!”沈月月指着柳姌气呼呼地道。
柳姌无奈,什么话都不说了,将煎饼果子做好后递给客人后,就要继续做下一张煎饼果子,忽然沈月月走了过来,将柳姌做煎饼果子的摊子给推倒了,摊子上的油溅了柳姌一身,油星子无比地烫,柳姌叫出声。
“你有病啊!”柳姌怒道。
“告诉我!陈臣哪儿去了!”沈月月叫喊着,似乎要两个人一起比谁的声音更大一些。
柳姌倒吸了一口冷气,和沈月月扭打了起来,“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打坏我的东西了!”
顾客们看了一会儿上来将她们两个扯开,凤无尘听说了,赶紧跑来,看到店铺一片狼藉,做煎饼果子的摊子倒在了地上,香料、油倒了一地。柳姌身上还沾着许多油星子,也忒脏了。
凤无尘将柳姌扶了起来,立即请了郎中,沈月月在一旁冷嘲热讽柳姌,郎中说伤势很重,沈月月见状要离开,被凤无尘抓住要送去衙门。
“我没有错!你们凭什么要抓我!”沈月月叫吼着。
“没有错?”凤无尘眉头一皱,从一旁的摊子用勺子舀起滚烫的油走近沈月月,“你试试到底疼不疼!”
凤无尘将几滴油滴在了沈月月的手臂上,沈月月疼得叫出声,“你!……啊!烫!”
凤无尘将勺子还了回去,让捕快将沈月月直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