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姌去了粗放,凤无尘松了口气,正要跟上,被陈臣拉住了手,“秘籍呢?我想要秘籍?”
“沈月月配不上你。”凤无尘说着,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我只想要秘籍。”陈臣重重地道。
“你昨日喝酒喝输了。”凤无尘凝视着陈臣,忽然走近,靠近陈臣一些,意味深长地道:“喜欢和耐心,有时候也会耗尽。你,大抵也是如此,何必又痛苦下去?你不见她几日,你不就正常了?”
“你又没有心上人,你哪里知道!”陈臣眉头一皱,就要往凤无尘身上摸。
“住手!”凤无尘眉毛一挑,陈臣一怔,手当真放下了。
“秘籍给我。”陈臣想了想道。
凤无尘摇了摇头,什么也不说便走了。
陈臣在原地坐着好一会儿便垂头丧气地回了家,凤无尘是谁他还不知道么?凤无尘说不给,他怎么求凤无尘都不回给的。
难道去求助柳姌?陈臣看着厨房的方向,心中难受不已。柳姌去求凤无尘,凤无尘大抵会给,可是——这也许会破坏柳姌和凤无尘的关系,还是莫要去求柳姌了。
陈臣回了家,忽然家门站了好几个面容熟悉的丫鬟。
“这不是沈月月的丫鬟么?”陈臣有些疑惑。
陈臣想了想,走近了些,忽然那些丫鬟看到陈臣了。一丫鬟心中一喜,拿了一封信过来递给陈臣,眉毛一挑,道:“小姐给你写的信,你好好看看吧。我们走了。”
说着那些丫鬟就要走,被陈臣拉住了,陈臣分外惊喜,“月月还有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
“能有什么好说的!”那丫鬟白了陈臣一眼便走了。
陈臣拿着信,分外激动地跑回了房,像一个小媳妇得了情郎的信一样偷偷摸摸地将信封打开,好了一会儿,陈臣眉头便又蹙起来。
只见信上只有“得了秘方没有”五字,能如何回答?他难道真的要靠去偷取秘方来获得沈月月的欢心么?
可是,那秘方泄露了,那柳姌的生意便做不下了!他不能对不起柳姌!陈臣蹲了下来揉着头,觉得头分外难受。
柳姌正在厨房坐着煎饼果子,忽然齐老太走了过来,“姌丫头,做一些粥给你母亲送去罢。她近来想药喝粥了。”
“哦,好的婆婆。”柳姌做了粥,忽然觉得不大对劲,林氏平时很喜欢吃饭菜的,以前没有饭吃的时候才喝粥,现在有饭菜了怎么还喝粥?莫不是生病了?吃不下饭?
柳姌想着,问道:“婆婆,我娘是病了么?”
“没有。”齐老太答得非常快,令柳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柳姌也信了,拿着粥去柳平家中的时候,恰巧碰到陈鸳在家中做针线活。
“嫂子。”柳姌问好道。
“哎,你来啦?快坐。”陈鸳笑道。
“不了,婆婆让我做了些粥来给娘,让我去送给娘吧。”
柳姌说着就要去林氏的房中,被陈鸳拦了下来,“你莫要去,好好坐下陪我唠嗑唠嗑。”
“?”柳姌觉得今日陈鸳有些奇怪,以往几乎都是数落她。
柳姌坐了一会儿便不坐了,回店铺去做煎饼果子,路过柳平经营的煎饼果子铺子却没有见到人,柳姌觉得疑惑,一问之下得知似乎是店家的娘亲似乎病了,要照顾,这才关了。
柳姌一听,赶紧跑回了柳平家中,见陈鸳正在给林氏喂饭,林氏脸上还有些伤痕,柳姌有些心疼,“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唉!”陈鸳叹了口气,“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还不是柳家人打的?硬是说家里没有人洗衣裳不好!玩拉着娘走!娘不走!便打了起来。娘不敢打,这不,处了下风,便被打成了这般模样!”
“……”
柳姌摇了摇头,喂着林氏吃了饭菜,“那柳家人真是无耻!”
“是啊。”陈鸳说着有些心虚地垂下头。
柳姌不明白,这其实并不是柳家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