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恕听到这话,不由得脸色沉了沉,冷锐的眼眸瞥向杨楚青。杨楚青却像是没看到似的,自顾自地朝宁恕笑了笑,夸赞道:“我家阿敬人好、老实,不怪宁小姐会看上他。”
月冷心想去捂住杨楚青的嘴巴,无奈他已经语出惊人了。揉揉眉心,月冷心朝他屁股踢了一脚:“比我放肆又没我能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杨楚青丝毫没觉得这是贬义,得意洋洋地道:“阿敬保护我啊。”又露出些沮丧,“不过现在看来,他马上要做宁府的女婿了,以后谁来保护我啊?月姑娘你保护我好不好?”
他果然是个不怕死的,宁恕的眼神已经几近毒辣了,杨楚青愣是看不见。
“冷心,回去收拾东西,明日回清溪山!”宁恕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拂袖离开。
月冷心瞪着杨楚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然后快步追上了宁恕。
杨楚青想追上去,月冷襄将她拦下。
“姐姐,你们明天真走啊,那我......”杨楚青皱着眉头,他才刚和月冷心重逢,手还没握热呢。
“走或不走,都不是杨小公子的事了。”她面无表情地说着,等宁恕和月冷心走远了,才放下拦着杨楚青的手,转身离开。
杨楚青挠着头,一副不明不白的样子。
卧房的密室中,叶木槿看着一幅幅陆桃之的画像。虽然各不相同,却都是同样的红衣,桃花,笑颜。
每一张,都好似费尽了作画人的心血。
叶木槿轻轻抚摸着这些画作,不由得心中微疼。
不过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棋谱的存在。
两人只好出去,去了书房。
阿敬跟在她身后,默默不语。自从先前叶木槿主动拉他的手,他便觉得有些不自在。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的感觉,尽管他知道叶木槿此举只是因为和宁恕闹了别扭。
书房中纵使摆满了书,叶木槿仍是觉得少了个本该坐在这里的人,便多了几分寂寥。
毛笔与纸张都还放在原来的位置,好似那人从来没有离开过,琉璃小瓶透着瓶中一抹桃花瓣的嫣红。
阿敬打开了密室之门,喊叶木槿进去。
她将琉璃瓶放回岸边,跟着阿槿进了密室。
主室和左耳室都检查了一边,除了惊讶于那一室的金银外,叶木槿没有任何发现。
右耳室的门紧闭着,阿敬现在门边等她过来。
叶木槿好奇道:“怎么,打不开么?”
阿敬摇摇头:“门上有仙机门的机关,需要用宁府的血来开启。”
他指了指石门上一个平淡无奇的地方,将血印在这里就好。
叶木槿愣愣地看着石门,迟迟没有动作。阿敬神色疑惑:“叶姑娘......”
叶木槿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如你所言,我是叶木槿,并非宁府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