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容情给他收拾好行李,入秋了,要准备几件薄外套,顺便把今天求的平安符拿了出来,“昀泽,这是我找大师为你求来的,你一定要带在身上,能让你顺顺利利办好事。”
傅昀泽向来不信这些,反而对她擅自出门的行为不太理解,但又想到她是为了他才去求的平安符,真不忍心再去斥责她,“好,小情,谢谢你,我会带在身上的,你先放行李箱吧,回头我带上就是。”
见他没反对,容情松了口气,“嗯,那你一定要记得带在身上呀,不然,我会担心的。”
傅昀泽把她抱紧了些,“我一定带在身上,去哪都带着,好吗?但是下次不能这样一个人跑寺庙去了,知道吗?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晚上,容情没做那个恶梦了,她觉得,应该是平安符起作用了,再怎么无神论者,在面对现实的时候,都会想借着某种力量去求得一种安慰。
清晨,容情又早早的起来了,到厨房煮好面,等傅昀泽下来吃,傅恺来了,和容情一起把傅昀泽送到机场。
容情再次紧紧抱着他,“一定要早点回来!”
傅昀泽摸着她长发,“我会的,小情,照顾好自己,知道吗?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一定不能单独行动,不管去哪里,答应我!”
“好,我都答应你,我都听你的,要是没时间打电话,你就给我发微信,什么时候发都可以,我一定要每天、不是,每时每刻都要知道你的情况。”容情依依不舍的跟他告别,又跟张律师交代了几句,让他照顾好傅昀泽。
傅恺把她送回了医院,早上是特意请了会儿假过去送傅昀泽的。
傅昀泽一走,她的心又空了下来,坐在办公桌前有些不知所措,时不时的想去拿手机。
江俭看着着急,“要不,你回去休息一天吧?”
容情明白,江俭这是在提醒她,不能把情绪带到医院来,她不能回去休息,回到家里一个人会更难受,“我没事,我去看看病人。”
江俭站起身陪着她去了病房,“最多就一个礼拜,很快过去的,别想那么多。”
容情叹了口气,“师父,你不懂,我这几天感觉很乱,总觉得,好像会发生点什么,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可是,我的心就是静不下来。”
江俭说道,“可别搞出个分离恐惧症来,你是想的太多了,知道吗?保持好的心态,傅昀泽一个大男人,功夫那么厉害,谁能对他怎么样?”
“你说的是,也许真的是我多想了吧。”容情做了几个深呼吸,去了病房,询问病人的情况,这样时间会过的快些。
中午,陈妈送了饭菜过来,吃过午饭,又是难熬的下午,事情不多,她想看看书,怎么都看不进去,只好又去病房跟病人聊天。
下班的时候,傅恺来了,把她接回家,吃过晚饭去了瑜伽馆,傅恺小心翼翼的四处看着,保护着她,生怕一不小心又从身边冒出一个什么人来,整个过程心都是紧绷的。
慕姗坐在车上,盯着容情,也盯着傅恺,很想一脚踩在油门上,快速开过去,将容情和傅恺都弄死,但她没这胆量,她是盯着容情来了瑜伽馆后,悄悄跟过来的,在车上坐了很长时间了,傅昀泽出差了,正是好时机,想了很久,她都觉得不能在这样的地方下手,免得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