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俭一天都在忙,这会儿才空下来,把她叫到走廊外,问了句,“这两天发生什么事了?昀泽打电话问过我你昨天早上的情况,我顺着你的意思说了,他说,你在说谎,是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们的吗?”
容情深吸一口气,傅卿茹已经打来了电话,事情应该会很快弄清楚,“师父,有些事,我不方便说,昀泽回来了,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
江俭提醒了句,“好,昀泽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你要想清楚怎么说。”
容情压力倍增,傅昀泽能理解吗?晚上要不要叫上傅昀泽一起?
她正犹豫着,傅昀泽却朝她走了过来,容情吓了一跳,他出现的会不会太突然了点?“还没下班呢?你怎么来了?”
“我找阿俭谈点事。”傅昀泽把江俭叫到另外一间办公室,问了下容情这两天的情况。
江俭也如实说了,“她说了,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我担心的是,我才离开两天,就有人敢对她下手!她还不敢告诉我。”
傅昀泽来了,容情只得告诉傅卿茹,晚上恐怕不能跟他单独吃饭了。
傅卿茹多少是有些害怕的,但这事必须有个合理的解释,“那就叫上他一起吧。”
下班后,容情先在车上跟傅昀泽解释了下,“卿茹说晚上一起吃饭,去土菜馆,昀泽,你不是想知道我大腿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吗?是被我自己抓伤的。”
傅昀泽正开车,心中一颤,突然踩了下来急刹车,“怎么回事?”
容情身子前倾,差点碰到头,“你别急,我慢慢跟你说。”
傅昀泽找了个位置,靠边停下,“到底怎么回事?”
容情小声说道,“前天晚上,我接到了我姐的电话,她说,她在酒吧喝醉了,让我去送她回家,已经十二点了,我也不方便去打扰别人,我就自己过去了,我刚进包间,就被人捂住了鼻子,我醒来的时候,在酒店客房,卿茹也在,房间喷了很多香水,就是那种、有问题的香水……”
容情慢慢抬起头,偷偷看向傅昀泽。
傅昀泽一脸震惊,双手握成拳,手臂上青筋凸出,“你继续说。”
容情慢慢往下说,“卿茹他、被人下了药,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但他一直在控制自己,我浑身无力,一身软绵绵的,挣扎着下床,端起一杯水泼到他脸上,然后,我跌倒在地上,那种香水很厉害,我也快要控制不住了,所以,我才使劲抓自己的大腿,卿茹去了浴室冲冷水,等他出来,我大腿上已经被抓的血肉模糊……
昀泽,你相信我吗?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和卿茹没发生过什么,我知道,他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后来,我们都冷静了下来,我浑身乏力,回到床上躺着,他躺在沙发上,我们在一起待了一夜,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昀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