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急哭了,“快给我看看,傅昀泽,你别吓我好不好?你快把手拿开啊,”
“我拿开更痛,肯定是鼻梁断了,”傅昀泽翻过身看着她。
容情哭的梨花带雨的,面色通红,又急又怕,不管她用多大力,都掰不开他的手,“你快给我看看!傅昀泽,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就……”
傅昀泽有点好奇,她就怎么样?
“我就把我的鼻梁也打断好了,你痛,我就陪着你一起痛!”容情还真挥起拳头要打自己。
傅昀泽不敢再逗她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好像、不痛了?”
“不痛了?真的?”容情赶紧看了看,轻轻摸了下,终于松了口气,露出轻松明媚的笑,“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随即脸色沉了下来,一脸怒色,“傅昀泽,你刚刚装的吧?你故意吓唬我的?对不对?”
傅昀泽笑道,“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
容情又哭了起来,“你开个玩笑?你知道吗?我都快急死了,傅昀泽,你太坏了!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傅昀泽把她拉到怀中,紧紧抱着,“别生气了,好不好?”
容情气鼓鼓的,别过头不理他。
“那要怎么样?嗯?”傅昀泽吻上了她的唇瓣,不让她再闹。
第二天傍晚,江俭给傅昀泽打了个电话,说唐默想见他。
傅昀泽处理好公司的事,赶往医院。
唐默看起来精神很好,脸色也好,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愿意说出当年的真相,你让我见傅语恒一面,最好是唐棠也在场,这样就能当面对质,但是,地点由我说了算!”
傅昀泽眉心蹙了蹙,“你没得选择!”
唐默说道,“我在医院困了这么长时间,我想吃点好的,你这就带我去玉溪山庄,清溪阁包间,你把傅语恒和唐棠都叫上,我吃饱了,自然会揭穿唐棠的恶行,再跟老爷子赔罪。”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唐默一声冷笑,“我一个病人,与世隔绝,我能耍什么花招?傅二少不是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我不过是想吃点好的,说真的,想念玉溪山庄的菜了,尤其是,那儿的红烧狮子头,特别美味,”
傅昀泽等的就是这么一天,要还他母亲一个清白,给傅恺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傅家老宅接上傅语恒和唐棠,他和江俭一起带着唐默去了玉溪山庄。
唐棠一路都在猜想,傅昀泽突然让她和老爷子去玉溪山庄,不会只是为了吃饭吧?问傅恺,傅恺也说不知道,这是傅二少的意思。
走进包间,看到唐默的那一刻,唐棠才明白过来傅昀泽要做什么,一时间,吓的魂都快没了,面色煞白,脑袋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