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靠着他站起身,走回屋里,陈妈已经做好晚饭,阵阵菜香。
自从有了她,傅昀泽便有了对家的惦念,不管走到哪,都会想着这儿,回想着回来。
陈妈做了一桌子的菜,喜笑颜开的给他们装好饭,嘴里不停的嘀咕。
容情一手撑着下巴,回想着下午看的那些书,突然兴奋的拍了下桌子,“我知道要怎么下针了!”
陈妈一脸错愕,“你说什么呢?”
傅昀泽被她给逗笑了,“哟,我们的容医生又有什么灵感了?”
容情有点激动了,“我想到了一个新方法,按照这样下针,那位病人应该能醒来!”
“是吗?”傅昀泽都有点激动了,他有太多的事要问唐默,只盼着他尽快醒来。
“嗯,明天我就给他试试这方法。”
傅昀泽给她夹了点菜,“好啊,先吃饭,不着急,嗯?”
客厅的座机响起,陈妈过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说道,“是老爷子,问小情有没吃中药,我说,都按时吃的,他说,过两天再送一个疗程的过来,最少要连续吃一个月。”
傅昀泽说道,“让他送就是。”
陈妈叹了口气,欲言又止,身体有问题的是傅昀泽啊!
第二天上午,傅昀泽陪着容情去了唐默的病房,江俭也来了,护工郭姐汇报了下唐默的情况,跟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动静,江俭让她先出去。
容情开始给唐默做针灸,这次换了种新的方式,找到唐默脑袋上的一些穴位轻轻下针。
傅昀泽和江俭坐在沙发上聊天,声音很低。
容情做完针灸,把针收好。
郭姐进来了,唐默的手指动了动,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细看了下,又动了几下,郭姐一脸惊愕,压制住内心的激动,没跟江俭和容情汇报,等他们都走了后,打了个电话给方芳,“不知道是要醒了还是跟之前那样,又是一种无意识的反应。”
方芳一听就急了,“你好好盯着,有情况即刻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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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江小晴去了傅昀泽办公室,眼眶发红,眼皮略微有些浮肿,化了妆还是遮盖不了她脸上的憔悴,一开口,又想哭了,“昀泽哥,对不起,我是不得已才到警局要求销案的,我知道,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傅昀泽眉心微蹙,他倒是无所谓,只是有点好奇,“为什么?”
江小晴擦了擦眼睛,“叶淑仪她、她……我不能说,昀泽哥,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加上,她又是容小姐的继母,我只能……”
到这个时候,还想卖个人情。
“对了,昀泽哥,阿标给我打电话了,他说,有你在,警局不会追究我告假案的事,他还说,让我别放过叶淑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