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记者也开始触及到这个问题,问的越来越犀利,越来越过分,“容医生,你能说一下吗?毕竟,你的工作是医生,这关系到患者的健康。”
容情一脸难堪,她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如此犀利的逼问?
傅昀泽面露寒霜,目光阴鸷,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他没法回避,往前两步,站在容情身旁。
正要发话,容情吸了吸气,环视着会议室,面对着咄咄逼人的记者,缓缓开口,“既然大家这么好奇,我就跟你们讲讲吧?没错,在M国开完研讨会后,我在商场的停车场被几名黑人掳走,他们把我带到了郊区,绑住我的双手,关在一间黑屋子,屋里没有灯,还好天上有月亮,我看到了一扇窗户。
去M国之前,我的爱人给了我一把匕首,让我保护好自己,这把匕首放在我大一口袋,幸好没被他们拿走,我费了很大的劲,掏出匕首,割断了绳子,爬到窗户上,跳了出去,但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我无处可逃,只能往山上跑,
我的腿受伤了,我跑不过他们,还是被他们追上了,没错,跟你们想象中一样,他们想对我图谋不轨,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吧,这个时候,出现了一名男子,把我救下了,这名男子正好是我之前救治过的一名患者的弟弟,他把我送回了酒店,后来,我爱人送我去了医院,治好伤后,我就回来了,整个事就是这样的,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记者们面面相觑,还真有这事?
那名记者问到,“容医生会不会省略了一些细节?比如说,你是怎么被他们给……或者说,我换个说法吧,他们把你抓住后,对你做了什么?”
傅昀泽目光阴鸷,扫向那名记者,“你想说什么?是想把事情变成你想的那个样子?”
记者迎上这道目光,心虚了下来,“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容情做了个深呼吸,提高了语调,“这就是真相!傅总说的对,你这是想把事情歪曲成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不需要去跟你证明我的清白!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玷污我的清白!请你自重!”
那名记者还想继续提问,旁边一记者小声说了句,“其实,容医生也是受害者,我相信,事实就是她说的那样,实在是不应该去逼问人家,留点口德吧!”
记者会开完了。
傅昀泽跟傅恺说了句,“那名发问的记者是商报的吧?盯着他,我怀疑,是有人授意他这么问的。”
傅恺嗯了声。
傅昀泽拉着容情的手,“你刚刚很勇敢。”
容情一声苦笑,心里其实很难受,“那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现在倒好,闹的满城风雨了,我成了不干净的人?”
傅昀泽目露寒光,“谁敢这么说!”
容情欲言又止,傅昀泽如果真的爱她,为什么刚刚记者会上不公开他们的夫妻关系。
记者一一散去,网页上、新闻上都播出了傅昀泽接受采访的片段,记者们都遵守约定,没有露出傅昀泽的真实面孔,面对镜头的时候,他的脸部画面都是模糊的,但他道歉时的态度和语气的肯定,得到了外界的一致认可,对容情的质疑也减轻了,没有人不会犯错误,关键是,犯了错误以后要如何来面对,如何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