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雪与赫连边脱险之后,赫连边手底下的人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
楚江流可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如今指挥起赫连边的人,倒是也是得心应手,很快就将北堂家的都旧部都拿下了。
可那些人都是死士,有不少见被俘,立马就咬了藏在口中的毒药,自尽而亡了。
好在这世上从不缺乏真爱生命的人,有几个愣是不敢咬口中的毒药。还有一些人动作太慢,被人将口中的药取了出来。
看到船上有动乱,船长还有船员此时才出现,见赫连边等人如此:“光天化日之下,竟作此恶事,你们还有王法吗?”
刚才船上有动乱的时候,也不见这些人出现,此时倒是会出来替天行道了。
此时,赫连边与楚江雪已经上船了,见此,嘴角一勾:“朕就是北境的王法,这些人都是北堂家的旧部,跟了赫连修,如今来行刺朕,怎么就杀不得了。”
“你们这些恶人,刚才出事,躲得远远的,如今怎么有脸说这种话?”楚江雪道。
赫连边自朕,而且一身王者的气概,还有一旁的楚江雪,怎么看着都不像是在说谎。
此时,船长倒是会见风使舵,立马跪在地上:“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此,一旁的子民也跪下来请安,本来赫连边都不想暴露身份的,可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北境的海运做得不是很好,大多是私人的船只,这些年战争不断,漕运的生意也不好,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朝廷自然管束不到位。
可今日的事情一发生,赫连边也是吓了一跳,虽然漕运的价格比官道马车要低一些,可发生些可怕的事情,船上的护卫却躲得远远的。
虽说护卫斗不过北堂家的旧部,可乘客有危险的时候,也不见有人挺身而出,虽没有死伤惨重,可是有不少人都受到了惊吓,赫连边怒气未消:“你们以为,这漕运声音,就是把人送到目的地就好了?”
他这么一问,船长和船员都不敢吱声,这时一个孩子哭了起来:“阿娘,你醒醒!”
刚才北堂家旧部动手的时候,伤及了无辜,此时有个妇人晕了过去。
王五立马上前去:“小弟弟,你别担心!”
言毕,王五立马给妇人把了脉,道:“这大姐无事,刚才磕到头了,我先提他处理一下伤口。”
见此,赫连边的脸色很难看:“船长和船员见到船上有动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连个郎中,或者是懂医术的人都没有,海上好几天的航程,若是出个什么事情,不是要死很多人吗?”
赫连边倒是动气了,可一旁也没有人敢吱声,见赫连边气消了一些,楚江雪便斗胆说了一句:“夫君,等回去之后,便将漕运,还有陆运都改革一下吧!”
“改革?”
“是呀,比如长途的陆运和漕运,船上都要有官府的人,还要懂医术的人在,确保万无一失,如何?”
“你说的不错,为夫回去之后,便会好好想想的。天气凉,咱们先回房间换衣裳吧!”
他说的是咱们,这大白天的,楚江雪总害怕与他独处,赫连边这厮若是想要自己,可是不会管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的。
她刚进房间,便想把门关了,可是赫连边却拦着她:“为夫还没进去呢!”
“妾身先换了,再到夫君,可好?”
“咱们是两口子,可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赫连边打断他,然后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