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计策是李定笙想出来的,听到这样的回信,李定笙气得想杀人,奈何廉蒙在此,也不敢发作。
即使在场有一些中立之人在看自己的笑话,李定笙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用了晚膳之后,李定笙带着酒气,见廉穿云在不远处,便走了过去:“这军中的人,都在嘲笑本殿下,你也一样,是不是?”
廉穿云也不知道李定笙在发什么疯,心里一惊,本想借故走开的,可没能得逞,被李定笙拦住了去路。
见李定笙这般流氓,廉穿云毕恭毕敬的请了个安:“微臣见过大殿下!”
“你这么客套做什么?在本殿下眼里,你与一般人无二,以后别这么多礼节!”
李定笙撩起人来,还真是要命,好在廉穿云不吃他这一套。
在宫里当差的时候,廉穿云早就见识过李定笙对那些官家小姐耍的把戏,与此时无二。
在他一眼,自己只是一枚可用的棋子罢了,再无其他。
她很清楚,可她并不拆穿他:“殿下,既然微臣与别人不一样,还请殿下为了微臣的清誉着想!”
见廉穿云横竖不吃的套路,李定笙也酒壶给砸了:“廉穿云,你喜欢一个死人,本殿下很清楚!”
“殿下,您胡说什么?”
“本殿下并没有胡说,你心里装的那个人是楚江流,对吧?”
她的女儿家心思藏得很隐蔽,也不知道李定笙是如何知晓的。可她才不会承认:“殿下,您说笑了,微臣与楚江流只是朋友之谊。”
“你骗不了本殿下,本殿下知道,楚江流还活着,他就在东雨郡,所以你才跟过来的。”
他的猜测,只有第一个是正确的,廉穿云有些慌了:“微臣实在是惶恐!”
“本殿下跟你做一个交易,如何?”
与皇家人做交易,最终吃亏的都是自己,楚河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悔了楚家,也害了无数人的性命。
廉蒙这会儿正与将士们议事,此时并不能与之前一样,赶到这里来帮自己解围。
想必李定笙今夜,定要达到目的,才会善罢甘休:“那殿下想做什么交易呢?”
“你做本殿下的侧妃,本殿下保楚江流的性命,如何?”
李定笙一脸自信,在廉穿云眼里甚是好笑,既然这家伙自以为是,廉穿云也不介意耍他一回:“殿下真能保住他的性命?”
“这军中有本殿下的线人,想要瞒天过海,也不是不可能
!”
这家伙还真是自信过头了,廉穿云也不敢小看了李定笙:“若殿下能保楚江流一命,微臣就如殿下所愿!”
见廉穿云上钩了,李定笙倒也不纠缠了,反正他要纳侧妃,只是因为那个女人能帮到自己罢了。
回了帐子之后,廉穿云等了许久,才见廉蒙出来:“蒙儿,我有事情,想单独和你说说。”
“何事?”
“此地说话不方便,你随我来。”
将廉蒙带到偏僻之处后,廉穿云才有胆将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廉穿云此言,廉蒙心里七上八下的:“小姑姑,玩心眼,你是玩不过大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