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与太医说的一致,两人都中了剧毒,北堂礼就算识破了他们的计策,可也不敢说出来。
这时,几个侍女扶着北堂礼过来,这老头子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可不像是垂死病中之人,倒像是吃了什么仙丹妙药。
此时,赫连边也不装了,见北堂礼来了,赫连边也就起身了:“刚才是哪个刁臣要谋害本殿下?”
“大殿下说的哪里话,老臣及家眷一片赤胆忠心,怎么会加害于您呢?”
“别说是刚才了,就是现在,本殿下都觉腹中绞痛,恐怕会危及性命呀!”
说着,王五又给他把了脉:“殿下,您的毒素快到心脉了,来人,快给大殿下瞧瞧!”
言毕,进来一个江湖郎中,还进来一个太医,太医倒是勤快,给赫连边把了脉:“这毒好似断肠草,断肠草一投到膳食里,超过半个时辰,就会失去药效的,凶手肯定在府中。”
听了太医此言,王五马六很是勤快,立马让人来了。而且他们是有备而来的,来了这里之后,兵部有人马往北堂府赶来。
他们一声令下,一堆士兵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搜查。见此,北堂礼也知道这事他拦不住,之前让人临摹了边关布防图,此时应该还没有完成。
可那个几个人很机灵,听到动静,也不会再动笔了。这个时候,有两个侍卫将一个侍女押进来:“大殿下,这个侍女身上有断肠草!”
听到这侍女身上有断肠草,赫连边指着她,脸上带着怒气:“大胆贱婢,为何谋害本殿下与雪儿?”
这侍女压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赫连边就一口咬定自己要谋害他与楚江雪。
侍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会儿,又有几个士兵押着几个书生模样的人进来:“大殿下,后院里发现这几个寒门书生,总觉得行迹诡异,便将他们都押来了!”
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人是北堂家请来临摹边关布防图的画师,此时就算将这些人杀了,也不无用,他们都已经画了一部分,若是北堂家想要卖国,可不是小事。
本以为赫连边会直接带着兵部的人过来,谁知道玩的这种心计,北堂礼还真是小瞧他了:“大殿下,这些都是老夫的得意门生,都是些穷秀才,遇到一群大兵,害怕也不奇怪!”
这老家伙笑得一脸尴尬,可赫连边也不买账:“本殿下与雪儿中了断肠草的毒,乃是大事,就算这些清白的,也得审审才清楚!”
“大殿下,您未免也太过分了,老夫是国舅,还是一品大员,岂能容您将家中的侍女,还有座上宾都强行带走?”
看样子,这老家伙忍不了了,赫连边倒是得意了:“国舅爷,听本殿下一句劝,这个时候了,服软才不会吃苦。此事涉及到雪儿了,本殿下就不会善罢甘休,你也不想被冠以谋害皇嗣的罪名吧?”
虽然北堂家势力庞大,可还不至于到脱离皇家管束的地步,北堂礼此时也只能识时务,咬着牙:“还是大殿下心疼老臣,谢了!”
“既然知道本殿下心疼你,就将本殿下要的东西都拿出来吧!这北堂家有侍女对本殿下与雪儿投毒,本殿下也待不下去了。”
此时只能乖乖交出来,北堂礼本想亲自去取,可赫连边叫住他:“国舅爷,留步,太医都来了,你身子不好,也让太医瞧瞧,可好?”
这老头子身子骨好得很,牙好胃好,吃什么都香,此时有些怂了:“不必了,老臣身子已经无碍了!”
可王五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北堂礼,抓着北堂礼的手腕,立马给他把脉:“国舅爷身子很好,就是这几日吃得太好,火气旺了些,明日便可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