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你让鲁春秋扮成你,然后透露他们的行踪。”
赫连边说的是他们,当然也包括悦己公主与莫拉。楚江流神色有些难以琢磨:“不行,会害了他们的!”
“若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你就不怕皇上对雪儿做什么坏事?”
“我不出现,雪儿才是安全的!”
楚江流不在深宫长大,不知道人心有多险恶,没往最坏的地方想:“楚公子,你就不觉得皇上对雪儿另眼相看吗?”
“怎么个另眼相看法?”楚江流道。
“或许他真打算纳雪儿为贵人,宫中最近已经有这样的传言了。”
“既然狗皇帝觊觎雪儿,那我们将计就计。”
赫连边也想过了,自己在中申国也遭了好几次毒手,北境皇后也不会放过自己,他想要逃出去,回到北境,再也不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楚江流来这里,将暗影戒备情况与赫连边说了,还说了谁人负责长乐宫的膳食,与杂务,赫连边立马有主意了:“狗皇帝立妃那日,我们给他一个惊喜,可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勾,似乎酝酿了不少坏心思。楚江流看到他这样,也明白赫连边要有大动作了:“等着,我们把皇宫搅个天翻地覆!”
与赫连边协商好了之后,楚江流便回了暗影营房,刚进门张楠就来找茬了:“仇复,你说说皇上要纳的那个什么贵人,会不会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扯到楚江雪,楚江流便有些忍不住了:“十夫长,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被你夺了去,怕别人知道?”张楠看着楚江流,脸上带着笑。
楚江流冷笑起来:“十夫长,若我是你,就想想怎么保住自己头上的乌纱帽,而不是在一旁学狗乱叫!”
听到楚江流这话,张楠自然是动气的,楚江流是新人,虽然身手好,可他对暗影那些下作的手段知之甚少,张楠拿了一根毒针,刚想要偷袭楚江流,却被楚江流反手将毒针扎到他身上了。
一旁的八个人都懵了,楚江流当做没事人一样:“暗影擅用什么手段,我仇复很清楚,咱们的十夫长可死不了,就是会手脚酸软三天,别说是执行任务了,就是杀只鸡,他都办不到。”
在场的人都知道楚江流是个狠角色,可他们没有想到这个新人就是个不要命的人,连十夫长都敢招惹。
看着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楚江流瞥了眼地上的张楠:“还不把十夫长抬到床上去,想让他着凉吗?”
言毕,那几个人才反应过来,将张楠抬到床上去了。
比起廉家的禁卫军,或者是楚家边关的十万大军,暗影之人的身手最次,可暗影的总之是是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例如张楠这样的人,最是阴险,可往往是这样的人,在暗影里混得最好。几个人将张楠抬到床上之后,楚江流一句话也不说,躺到床上了。
这几年以来,张楠可没少欺压底下之人,看到楚江流如此,这屋里有不少人开始讨好楚江流。第二日,张楠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了,若楚江流取代自己的位置,那也是众望所归。
既然下手一次未能得逞,张楠坚信,第二次,第三次,总有一次会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