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廉穿云哭得更凶了,楚江流瞬间觉得天要塌了:“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她一下子失了魂。
“我才不信,从小到大你廉穿云什么时候哭过,小时候你一副男子打扮,来找我约架,我不知你是男子,下手可重了,也不见你哭,你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你惹的?你活着怎么现在才出来?”
廉家现在效忠于狗皇帝,楚江流没有办法和他们说边关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厌倦了中城世家之间的斗争,厌倦了边关的黄沙,想隐居于世,没有必要再出现了。”
“你现在住哪里?”
廉穿云很是单纯,还以为楚江流真的想隐居才躲着不出来的,可楚江流心里有太多的苦楚:“我若想找你,会亲自去廉府找你的!”
“真的?”廉穿云脸颊微红。
“真的,宫里戒备森严,我先走了!”
言毕,楚江流刚要走,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来的人是赫连边。看到楚江流与廉穿云孤男寡女在一室,赫连边一阵坏笑:“抱歉,打扰了!”
看到屋里两个人影,赫连边以为是楚江雪与楚江流,谁知道是楚江流私会廉穿云。赫连边捂着眼睛往回走,却和楚江雪撞个满怀。
她刚和楚江流说自己与赫连边没有关系,赫连边这小子就跑出来了,还真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楚江流算是看明白了,赫连边来这屋子就跟吃家常便饭一样:“雪儿妹妹,你不该骗我的!”
听楚江流的语气,怒气不小,廉穿云很识趣:“东往,我先走了。”
“嗯。”他冷淡的回答着。
这些屋里只有同盟三人了,楚江流把话挑开了说:“盟友之间,可没有必要亲密到夜访的地步。”
“今夜真的有事。”赫连边道。
很多时候,赫连边来找自己都是闲来无事,楚江雪还真不知道赫连边会编出什么话来。而且楚江流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你倒是说说。”
“狗皇帝发现你们的踪迹了,你们得换个地方。”
“不好,我今天出来了,想必他们有危险!”楚江流脸色大变。
她还真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危急:“那怎么办?”
“你们随我去一趟农舍。”
虽说已经入夜了,偷偷出宫也不是不可以,可楚江雪就是担心赫连边的身子:“大哥,赫连殿下的伤还没有好,我们两人去就好了。”
“本殿下没事,本殿下也可以帮上忙的!”
之前楚江雪问过太医院的人,赫连边的身子要休养许久,才能好的:“赫连边,你别逞强了,伤口要是裂开了,可就不好了!”
“放心,有危险本殿下是不会出手,绝对会弃你们于不顾的!”